《菜根譚》第02卷 《盛極必衰 剝極必復》翻譯白話文

第二卷 盛極必衰 剝極必復

【原文】
衰颯的景象就在盛滿中,發生的機緘即在零落內;故君子居安宜操一片心以慮患,處變當堅百忍以圖成。

【譯文】
大凡一種衰敗的現象往往是很早就在得意時種下禍根,大凡是一種機避的轉變多半是在失意時就已經種下善果。所以一個有才學、有修養的君子,當平安無事時,要留心保持自己的清醒理智,以便防範未來某種禍患的發生。一旦處身於變亂災難之中,就要拿出毅力咬緊牙關繼續奮鬥,以便策劃未來事業的最後成功。

【解說】
由盛及衰,這是事物發展的規律。
一個人開始衰老時,不要憂鬱,不要心事重重,應該以正確的心態去接受這個事實。當你懂得了這其中的道理,就會反思自己的經歷,激起愛惜生命的熱情,這樣,對身體大有裨益。而對自己的衰老實情,應該放開心,積極地去做自己未曾做的事和想要做的事,使自己生活在樂觀激情中,這是延續生命的要務。
對於已經衰弱的身體,你也應該正確地對待,而不能心生悲涼或心思鬱結,這樣只能導致身體更加衰弱。你應該積極樂觀地去對待,認真地做養生鍛煉,只要堅持不懈,就能重新養好身體。宋代某詩人在四十歲時身體就嚴重衰退,但他卻毫不氣餒,對養生有極大的信心,八十歲時頭上長出了青發。可見,生命的衰老雖受客觀因素的影響,但是人的主動積極性更為重要。

【例解】
專政性殘暴 喪德丟性命
這是發生在利比裡亞的事。
一個名不見經傳的上士參謀轉眼成為五星上將,過了10年,這個五星上將、國家元首一夜之間變成階下囚,備受凌辱折磨,最後被判處宮刑。
這個人就是薩穆埃爾·克·多伊,從1980年起擔任利比裡亞總統。多伊是怎樣創造奇跡又怎樣被奇跡毀滅的呢?
1979年4月14日,利比裡亞發生了「大車事件」,反對黨為抗議托爾帕特政府提高大米價格,在首都蒙羅維亞示威遊行。當局出動軍警鎮壓,打死打傷示威群眾500多人,此後,全國抗議、罷工運動此起彼伏。到了1980年3月,蒙羅維亞市的群眾運動再次掀起高潮。
動盪不安的形勢為多伊的崛起提供了良機。
多伊那時28歲,此前他已有11年的軍齡。他曾在首都蒙羅維亞的軍事通訊學校學習過;後來又前往美國駐利比裡亞軍事訓練小組接受過高級的課程訓練和步兵課程訓練。
多伊在部隊中表現良好,且多次接受軍官的指揮訓練,但因為他是土著黑人,所以不能晉陞為軍官。多伊經常為此憤怒不平,他要尋找機會,實現他自己的政治理想。
現在,動盪的政局給了他機會。1980年4月12日深夜,多伊領著十幾個穿著國民警衛隊軍服的人悄悄鑽進了總統府。經過一場激烈的槍戰,多伊衝進了總統的臥室。總統托爾帕特還來不及說話,就被多伊的衝鋒鎗結束了性命。凌晨,多伊指揮政變部隊佔領了總統府,隨即,在電台宣佈政變成功。
多伊自任救民委員會主席兼國家總統。為了和自己總統的職務相匹配,多伊為自己頒授了五星上將的軍銜。
利比裡亞的歷史打開了新的一頁,人們期待著多伊能為利比裡亞開創一個新的局面。
然而,多伊並沒有滿足人們的願望,相反他的上台,使利比裡亞進入了一個殘暴專政的黑暗時期。
多伊除了軍事教育和軍事訓練外,其他的文化、科學知識幾乎等於零。在他土著黑人祖祖輩輩的思想深處,只有「實力」和「強權」兩個詞。他登上總統寶座後,「實力」、「強權」的觀念一下子匯成了強烈的「權力慾」,而且通過極其凶殘的形式表現出來。
例如,多伊上台僅僅一周,就把前政府高級官員赤身裸體綁在海邊沙灘一排木樁上「示眾」。犯人們在海風中幾乎被凍僵,可多伊津津有味地欣賞著這「勝利的一幕」。
一個外國記者問:「總統先生,各國都在呼籲,希望赦免這些人,閣下是否清楚?」
外國記者的這句話觸怒了多伊。現在,他是總統了,總統的權力是至高無上的。於是,他狠狠瞪了一眼這個外國記者,把手一揮,從嘴裡迸出一個字:「殺!」
隨著「砰、砰」的槍聲,13條性命就這樣結束在沙灘上,隨後就被扔進了大海。
又如,利比裡亞國家電視台新聞部主編塔尼奧到總統府採訪多伊,他小心翼翼,可正好碰上多伊心情不佳,多伊一揮手:「我不願意同這個傢伙說話。」塔尼奧被拖了下去活活打死。
這樣一個只知擅權的凶殘傢伙怎麼管得好一個國家呢?他上台19年,治國無方,可搜刮民脂民膏卻很有辦法。據估計,10年中,他在國外的私人存款就有2億多美元。要知道,利比裡亞是世界最貧窮的43個國家之一,政府財政入不敷出,經常一連三四個月發不出公務人員的工資。這2億多美元對一個只有165萬人口的國家來說,簡直是經濟災難。
國家搞到這個樣子,再馴順的人民也要起來反抗了。鑒於各界群眾的不滿,多伊不得不遵守他上台時許下的「還政於民」的諾言。
1985年10月,全國焦急期盼的大選總算來到了。多伊違背自己的承諾,仍舊參加總統競選。而且在此期間,多伊用小恩小惠的手段大肆拉攏人心。為保證自己票數上的優勢,多伊解散了計票委員會,改派自己的人去統計選票。結果,僅有25%左右得票率的多伊,變成了以51%多數票當選總統。
人們當然不接受這個結果,原先是多伊親密助手,和多伊一起搞政變的奎翁巴潛回國內密謀政變,被多伊鎮壓了下去,屍體被肢解。1989年12月,又曾是多伊的好友、原多伊新聞副部長泰勒,揭竿而起,一路勢如破竹,一多半以上的城鎮被泰勒的反政府軍所控制。
為了防止利比裡亞的戰火蔓延,殃及鄰國,尼日利亞、加納、幾內亞、塞拉剁昂、利比亞等國向利比裡亞派來了多國和平部隊,出面進行調停。幾內亞孔戴總統願意接納多伊到該國避難。
多伊決定去多國和平部隊駐地談判,讓他們為他出走幾內亞作出安排。
他的軍隊由警車開道前進,多事的衛隊長安排的警車驚動了原泰勒手下的將軍約翰遜,約翰遜指揮部隊包圍了多伊的車隊,經過一番激戰,多伊的衛隊大部被殲,小部被擒。多伊雙腿中彈,也被活捉。
多伊現在成了半殘的階下囚,聽憑約翰遜的擺佈。
約翰遜決定,「把他的衣服剝光,就像他以前對待別人那樣。」
多伊赤身裸體癱坐在地上,雙腿的鮮血還在汩汩流淌。
審判開始了。約翰遜威風凜凜地指著多伊問:「多伊,你執政期間,貪贓枉法,慘殺無辜,你知罪嗎?」
多伊一聲不響。他知道自己的下場,說也無用。
約翰遜見多伊不說話,頓時火起,「好。你不說話,來人,砍掉他一個手指頭。」
隨著一聲慘叫,多伊的左手食指被砍掉了。
約翰遜又開始審問,多伊仍然一聲不響。
又是一個手指頭被砍掉。
「砍!」
「砍!」
多伊的十個手指全部被砍掉了,他疼得幾度昏死過去。可是,約翰遜並不饒恕他。又命令人割下了多伊的耳朵。現在,多伊簡直成了血人。但是,他還是一聲不響,約翰遜見他這副模樣,更是怒火中燒。
約翰遜拿出最後的一招,施行宮刑,割掉多伊的生殖器。
隨著多伊最後一聲號叫,這個統治利比裡亞10年的魔王終於絕氣斃命了。

連勝心滋驕 疏漏吃敗仗
公元1855年1月,曾國藩率湘軍進剿江西湖口一帶的太平軍。戰爭初期,湘軍依靠優勢兵力,連戰皆捷。然而不久就跌進慘敗的境地:曾國藩幾欲跳江自殺,其慘淡經營的湘軍水師也隨之瓦解。
1853年5月19日,天王洪秀全派春官正丞相胡以晃、夏官副丞相賴漢英為統帥,率戰船千餘隻溯江西上,當日即佔領了安徽和州,6月10日佔領安慶,清軍江防被瓦解,太平軍水營完全控制了上游江面。佔領安慶後,胡以晃和賴漢英軍分為二,賴漢英率軍西進江西,胡以晃在皖北發展。
6月13日,賴漢英令左一檢點曾天養率軍攻佔了江西彭澤,18日又佔領了湖口。24日進圍南昌,清軍江西巡撫張芾湖北按察使江忠源負隅頑抗,一時沒有攻下。7月30日天京派國宗古鎮祥、韋志俊、石鎮侖等率軍進援江西。7月23日,曾國藩也派知州朱孫治率湘軍2600人援江西。8月24日,雙方援軍先後到達南昌。28日,賴漢英、石鎮祥在南昌周圍大敗湘軍。
9月29日,石鎮祥、韋志俊、賴漢英率軍回佔九江,這時東王楊秀清召回賴漢英,由石鎮祥、韋志俊繼續率軍上溯。10月1日,太平軍佔領湖北武穴,15日大敗清軍於田家鎮、半壁山。東部戰場勝利後,太平軍又大舉進攻湖北。由石鎮祥、韋以德、秋官又正丞相曾天養、春官副丞相林紹璋等統兵約4萬人。1854年2月16日,太平軍佔領漢陽、漢口。爾後,石鎮祥率大軍南下進取湖南,相繼占岳州、湘陰、靖港。4月24日,林紹璋率一支軍隊佔領湘暈,與靖港太平軍成犄角之勢,準備圍困長沙。然而,月末湘潭一戰,太平軍被湘軍所敗,損失船1000餘只。
湘潭失敗後,在湖北的太平軍於6月26日佔領武昌。太平軍如能堅守住武昌,失敗的還不算嚴重,可是,10月14日武昌也失守了。此時,湘軍由武昌東下,進攻田家鎮,12月2日太平軍在田家鎮的船隻被焚3000多只,被迫退駐宿松、太湖。1855年1月2日,曾國藩率湘軍進逼九江城外。
1854年4月末,湘潭失利後,太平軍西征軍開始由勝轉敗。岳州失守,綽號飛將軍、善於指揮的老將曾天養犧牲,太平軍退出湖南。10月14日,武昌守將石鳳魁黃再興不戰而退出武昌,漢江中4000只船被湘軍封鎖,焚燒於狹窄的漢江中。接著又有田家鎮的大敗。12月2日,太平軍水師守,保住九江、湖口據點,牽制湘軍,使湘軍不能把長江與江西內地聯成一氣。但是從雙方力量看,僅用水卡阻住湘軍水師已不可能了。如果在外江或內河與其硬拚,力量更不足。然而湘軍水師也存在很大弱點,其船隊由兩部分組成,即由長龍、快蟹等大船與舢板小船組合而成,大船載輜重、糧食等,船體笨重,適合居中指揮;舢板小船,輕快靈巧,便於往來戰鬥,但不便食宿,不能紮營,必須兩種船隻合在一起,互相配合,才能進行戰鬥。因此,若想消滅湘軍水師,必須首先肢解這種混合船隊。
1月23日,太平軍水卡木排被攻破後,他們連夜將大船裝滿沙石,鑿沉江心,阻塞航道,僅西岸留一隘口,攔以蔑纜,有意網開一面,使湘軍舢板小船衝進去。27日,湘軍水陸聯合再度進攻,斬纜衝入內河,燒燬太平軍的一些船隻。29日又衝入卡內,一直從湖口向縱深推進40里,大肆焚燒太平軍卡內的船隻。這時湘軍的驕傲情緒更盛,認為太平軍已不堪一擊,曾國藩也想趁機打開通往江西的餉道,因而100多只舢板快船揚帆急馳,日幕不歸,他們以為這下子,就可以不用攻下九江便能拿下江西的餉道,沒曾想到這正給太平軍以各個殲敵的機會。太平軍見小船衝入內河,與大船脫離很遠,就出動20只小船楔入湘軍戰鬥隊形,切斷彼此聯繫,三更時,又派出三四十隻小船攻入湘軍大船營內,放火燒船,兩岸太平軍數千隻火箭、噴筒同時發射,呼聲震天,此時,湘軍由於小船遠隔於內河,沒有可防禦的船隻,太平軍如虎入羊群,盡情毀壞。頃刻間,9只大船、30餘只雜色座船成了火船。湘軍「屢勝之餘,變起倉卒」,沒有起火的快蟹、長龍急忙掛帆上駛,逃回九江大營。正在這時,太平軍堵住了湖口的水卡,湘軍的120餘只輕捷小船、2000多名精健兵卒被隔絕在鄱陽湖內河,斷了後路,使湘軍水師分而為二。失去大船指揮和支援的小船,既不能食宿,又不能戰鬥,屢遭襲擊,十分狼狽。特別是當他們得知大船在卡外被襲擊,更加驚恐不安。
2月10日夜,太平軍乘勢反攻,紮營於九江對岸的小池口。11日夜三更,太平軍出動數十隻小船,趁夜色攢入湘軍船隊,頓時,火彈、噴筒百枝齊放,燒燬戰船1只,其餘慌亂向上退去。火光燃亮了夜空,一彎月牙兒掛在天上,突然有人喊:「左邊,第三條大船,妖頭曾國藩在那裡。」於是,太平軍數十隻小船前往追擊,曾國藩見情況不妙,在侍衛的攙扶下,慌忙爬上另一條船,迅速向江中退去,得以逃脫。在殺聲與火光中,太平軍越戰越勇,湘軍徹底潰敗了。
東方魚肚白,江面上硝煙漸漸散去。湘軍殘部集中以後,曾國藩面對狼狽的將士,滿面悲傷地說:「國藩練兵數年,耗盡心血,本想此戰能一舉殲滅長毛(太平軍),掃平江面,不想竟遭慘敗。曾某愧對皇上,愧對眾將士,只有一死明志!」說罷,就要縱身跳入江中自盡,眾將士連忙上前攔住他,曾國藩揮淚說道:「慚愧,慚愧!」於是,率領敗兵向南昌遁去。
九江、湖口之戰,湘軍最大的失誤在於屢勝而驕。曾國藩率湘軍在湘潭、武昌、田家鎮接連獲勝後,因勝而驕,冒險輕進,而使水軍遭到分為兩截、失去戰鬥能力,以至楊載福、彭玉麟以大斧砍斷太平軍攔江鐵鎖,太平軍在田家鎮的3000餘只船被焚燒,曾國藩率湘軍水陸師步步下逼。
1855年1月2日,湘軍水師近逼九江北岸小池口。3日,湘軍水陸軍會合,開始對九江、湖口地區太平軍採取包圍。此時,湘軍水師堵住湖口,陸軍企圖「上下突擊」。曾國藩的作戰目的是:水陸扼截湖口,三路大軍(陸軍上下兩路、水上一路)痛殲。曾國藩當時躊躇滿志,氣焰十分囂張(版權 所有fanyi.cool 古文翻譯庫)。妄想像湘潭、武昌、田家鎮一樣,一舉消滅太平軍水軍的全部有生力量。
在湘軍水陸師壓境的情況下,東王楊秀清晉見洪秀全,說:「天王,曾國藩的湘軍沿江而下,已經到了九江。九江是我天京門戶,不可掉以輕心。我意派翼王石達開前去主持西線戰事。」洪秀全點頭說:「還可讓羅大綱同去。」於是,石達開和羅大綱率軍迅速開拔抵達江西湖口。湖口地勢險要,扼長江與鄱陽湖之咽。石達開和羅大綱登上望台,眼前是浩浩蕩蕩奔騰的長江,江面上一望無際的大小戰船依次排列,隱約可見旌旗上的大字:湘軍。此時,羅大綱對石達開說:「據說,曾國藩把他的水軍戰船寬形的叫快蟹,較長的叫長龍。」石達開指著江面上的湘軍船陣說:「那快蟹和長龍等大型戰船擺在陣勢中間指揮作戰,那些輕便的舢板快船穿插其中,執行守衛和攻擊任務,不能不說,曾國藩是挖空了心思!」羅大綱說:「對付曾軍,要巧取才是。」於是,石達開傳令,太平軍大部駐紮湖口,另派一部扼守小池口,只守不攻。
曾國藩的水師布好陣勢,準備與太平軍決戰。1855年1月3日雙方開始交戰。湘軍首先挑釁,水陸並進攻打湖口,卻未成功,敗陣而歸。1月16日,天氣晴朗,傍晚時,刮起北風。江面上白浪滔滔,遠處是點點燈光,一片連著一片。夜漸漸深了,燈光也漸漸稀疏。突然,一隊隊戰船靜悄悄地飛駛在江上,靠近湘軍。一陣戰鼓敲響,小船上的太平軍齊聲吶喊,邊呼喊邊把無數支火箭射向湘軍。一團團火球在江面上,在那些快蟹、長龍上滾動,照亮了夜空。從睡夢中驚醒的湘軍,以為是太平軍前來攻擊,慌忙起來應戰。然而,待他們應戰時,卻發現江面上突然漸漸安靜了,太平軍連影子都沒有了。從此,這樣「燃燒吶喊」的夜晚一個接一個。有時在前夜,有時在午夜,有時在凌晨,捉摸不定。前後近1個月的鬧騰,搞得湘軍精疲力竭,「不敢安枕」。
曾國藩率領上游所謂得勝之師,以為九江指日可破,沒曾想到九江地區的太平軍頑固死守,因此感到「實出意料之外」。於是曾國藩決定先吃掉太平軍鄱陽湖內的船隻,最後再奪取九江。當時,太平軍由於武漢、田家鎮的失利,船隻損失萬餘隻。因此,水路主要依靠木排湖卡,陸軍主要是憑險固守。1月16日湘軍開始向湖口進攻,太平軍以木排、土炮等進行抗擊。23日,湘軍水陸並進,發起兇猛攻擊,水軍從外江開船猛衝木排,而太平軍毫不退讓,在千鈞一髮之時,湘軍一炮轟中木排,木排燃燒過半,血戰4小時之久。在湘軍水陸配合的強大攻勢下,太平軍湖口的木排水卡終於被攻破了。
湖口守軍本擬水上憑卡,陸上憑險固守,最後卻落得全軍瓦解的下場。
毛澤東同志說:「戰爭歷史中有在連戰皆捷之後吃了一個敗仗以至前功盡棄的,有在吃了許多敗仗之後打了一個勝仗因而開展了新局面的。」九江、湖口一戰,就是太平軍在湘潭、武昌、田家鎮連敗之後的勝仗,對湘軍來說又是它在湘潭、武昌、田家鎮連戰皆捷之後所吃的一個敗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