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自是有情癡,此恨不關風與月。
出自北宋詩人歐陽修的《玉樓春》
尊前擬把歸期說,欲語春容先慘咽。人生自是有情癡,此恨不關風與月。
離歌且莫翻新闋,一曲能教腸寸結。直須看盡洛城花,始共春風容易別。
賞析
作者清醒地認識到,離情別恨是人與生俱來的感情,與風花雪月無關。離別的歌不要再翻新曲了,因為一曲已經令人柔腸寸斷。到此詞人卻宕開一筆:「直須看盡洛陽花,始共春風容易別」。他和同伴相約,一定要在賞盡洛陽名花之後,才與春風一道毫無遺憾地離去。二句想像奇特,豪情縱橫,寄寓詞人對美好事物的愛戀與對人生無常的悲慨。此詞引入對人世大背景理性的思索,感情深摯,不同凡響。於豪放中有沉著之致。深得後人激賞。為後來的豪放派詞開了先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