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國風光,千里冰封,萬里雪飄,望長城內外,惟余莽莽……”又掀千萬卷,東風起,不復焉!
於是,一種濃厚的親情的嚮往,讓我坐上了回憶之路的車,重現那寒瑟的時令……
人們常說,冬天是短暫的代詞。我想是的,這裡沒有茂密郁蔥,這裡沒有葉紅果豐,這裡更沒有鶯燕北回,這裡僅有的,是瑟瑟嚴寒。冬,莫過於一種悲劇之感。不知道劇壇大師為什麼在冬天創作,可能是巧合吧!是啊,也就是在冬天的巧合中,透露出了一絲春意。忍過這一季,那麼你的精神便就又磨礪了許多。
相比而言,春便又是另一幅生動的景象了:
岸上的柳樹悄悄發了芽,引得蜂蟲十分羨慕:是的,那翠色的芽蘊含著飽滿的希望;那翠色的芽代表了初出的新生曙光;那翠色的芽藏著日後的青絲;那翠色的芽啊!是你說“春天來了!”是你為大地報喜!
忽然覺得嚴冬挺好:那聲聲刀子般龍盤虎鋸的呼嘯聲,刺耳又難免有一吐圓潤;而那割在臉上的利刃卻又感到一絲憐憫,是為什麼呢?
是對春的期待!
趴在窗戶旁,感受著迎春花似醒非醒的時節,倍感清澈又滑膩;遠方的燕子零星的迴翔了;溫日照在建築上,瓷的反射讓人感慨是晚華,而那蘊藏多時的花蕾也綻了,無不艷麗繽紛。只有那松柏的腰直了,那久不出戶的四合院的門打開了,人們的裝束又下了一層,而那蒜苗也愈發的茂綠了。
這是梅花零零落落碾塵的時節;這是燕鳴鷹唳久不停殆的時節;這是河水破冰映紅的時節;這是轅屐軒轉大地復甦的時節,這就是春!
確實,我想讓冬天也是暖洋洋的,每當正思索著思索仍不可能的事時,母親便總會帶來一絲春的安慰,就這樣,冬變了春,嚴寒變了溫和!春天……
當然,現如今已經沒有了那些柔軟,有的,只是人們的呼喚;而現如今連呼喚也蕭條了。
這種時節發生在二月。
於是,人們似乎為了紀念這樣溫暖又令人難以釋懷的季節,把它稱為春,人們又為了書上都能夠傳播這種難以言表而又易於表述的時節,於是人們叫它:
早春二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