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說,江南有放河燈的習慣。一條河從古老的巷子穿過,像是畫中青色的帶子。綿延,纏綿著柔和的曲調。我想做很多河燈,盛滿我的願望。
在子夜時分,坐在河邊的水泥台上,把赤裸的雙腳伸進冰冷的水裡。每個河燈燃著一根蠟燭,燭光似濺開的溫暖從河的這邊,飄向不知盡頭的遠方。
悵然與落寞墜入湖裡。像是場龐大的祭奠。祭奠美好,祭奠消逝的簡單。城市裡總是有繁雜的喧囂,吵鬧之時,我會害怕地摀住耳朵。
鬆開來,卻丟失了一切。成熟太過於痛苦,《邊城》中的哀愛戀,美好的讓人心生嫉妒。
如果,我是說如果,河燈搖曳時蕩起的平靜,可是演變成每個人心中安寧的角落。那,我的安寧會不會太過於死寂?
它是否能喚醒我丟掉的單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