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有一界新概念出過這樣一個有名的題目:站在青春的尾巴上。一直都覺得這應該是個關於憂鬱的話題,就如同杜拉斯說的那樣“十八歲我們便開始哀老”他們的話語總是這樣簡短卻帶著一片永遠無法拭去的無奈,以致自己真正站在十八歲既將來到,過去的十七年要從手中滑走時有了無助的感覺,也曾如張愛玲或安妮那樣傷感過風月與流逝的過徑,卻終究無法如她們那寫出些飽手哲理的語句,零落的寫在稿紙上的文字散落在房間裡的每個角落,有的赤腳踩上去就如同踩著過去十七年靈魂暮然無助的落淚,以致在較長的一段時間內都覺得那段如同一場雍容華美的幻覺,除了張的那句生命是一襲華美的袍,爬滿虱子,以及安妮那些坦露出來的人性脆弱面,其它的也便開始漸漸的忘卻,就如同平白的漏掉了一段時間,不知蹤跡,站在青春的尾巴上,自己學會的卻只有麻木。
可有些事不會很長久,就如同自己在文章寫的那樣,人是要忘記點什麼才會快樂的,始終都要堅信明媚終究要爬過憂鬱的盡頭,普照大地。等十八歲義無反顧的到來之後的現在,反倒覺得這是個很矯情的話題,年青人喜歡風花雪月便傷花落悲月隱,為了那些逝去的流年來寫麻木的文字,如驚鴻般頭去了方向,原本無所謂有無所謂無的青春的尾巴。總會讓一些人傷感與憂鬱可跨過之後卻又覺得矯情,但不管怎樣,自己倒覺得輕鬆了許多,十七年游散的離魂都回來,倒覺得自己是自由人,失去了許多得到了許多,像一場祭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