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在與前面的同學調侃我同桌時突然想到這該問題的,當時他正在睡覺,雙手腕成壞狀,頭則枕在上面,我一邊去掰他的頭一邊去叫前面的同學來看的睡相。哇!鼻子堅挺堅挺的,眼睛圓圓的,一副眼鏡架在耳朵上,眼片則被鼻子頂著,你看他像不像豬八戒轉世,睡的真香,我對著他講到。嗯,確實有點像,他隨聲應付到。
我看著他臉上的鏡片,儼然一個守望者,只不過不是麥田里的而是只屬他臉上的。守護著他夢裡的遠方。哎,你覺不覺得,鼻子有可能不是用來呼吸,而是用來撐起上面那沉甸甸的鏡片呢,我再一次向著他說到。什麼嘛,自盤古開天闢地以來鼻子都是用來呼吸的,這是一直沿襲的說法,他說完便沒講了。
是啊!上至5千年下至幾萬年甚至我所想不到的空間,都會認為鼻子是用來呼吸的。這是天理!
我曾經問過帶眼鏡的同學帶眼鏡的感受,回答的答案出奇的一致,你以為我願意帶這個鬼東西,難受死了。我也親自試過,那滋味確實不好受。而且看到的東西帶有一點魔幻色彩,飄飄然然,像是霧裡看花一般。我趕緊取下了它,這感覺像是從地域奔向天堂一般,爽!
對於這種現象我想我也只能利用我學到的一點點物理知識來解釋,當我們帶上鏡片時,就形成了光密介質射向光疏介質的模式,當角度達到某個值時就會形成全反射,我想,我的那些同伴都還沒達到這一最高境界,原因很簡單,他們帶上眼鏡都還能看見物體,並且看的很清楚。我想的話,我所將到地某個值可能是年齡吧,隨著年齡的增加,視線就會越模糊。當我們看見那些上了年紀的人們,都是要將東西擺在他眼前時他才看的清楚。
然而我卻錯了,是的!深深地錯了,上次,我與我班的幾個哥們出去買東西時,恰巧破到小學的放學,一群少先隊員用撲的姿勢迎向我們,這就是祖國的花朵,初升的太陽。我吶吶的說到。旁邊的幾個哥們則無視我的存在,繼續向前闊步。近一點再近一點,終於他們站在了我的面前,不過不是以全然的態度,他們都被上了鎖,眼睛上的,那一雙雙童真的眼眸瞬間攫住了我的心,一種莫名的思緒湧向腦海。
對於像他們這種年齡,看到的應該是原汁原味的,然而,花兒不再那樣鮮艷,雲朵不再那樣如泡沫般潔白,海水不再淡藍淡藍。就連世界都不在他們眼中,他們所看到的都是經過處理的。
根據我學到的,當我們以一種朦朧的視覺審視著我們居住的國度時,我們的心眼終究會被蒙上一成名叫命運的灰。它讓我們失去了對未來世界的判斷力,久而久之,就連憧憬都便的那麼遙不可及。
突然我覺得我是幸運的,至少在某一個方面。我看過潮起潮落,花開花敗。還記得小時候,每到雞鳴時刻,村中的夥伴們便齊集起去放牧,涼爽的風,呼嘯在山頭,我們將畜生趕到低窪出,自己則爬到制高點,等待日出。
每到太陽從山背緩緩爬起來時,我們都會高唱,太陽你爬山坡……
傍晚時分,我們又會去看落日,夕陽下,影子被拉得好長長,彷彿是對未知命運的揭示。
同時我又對現在出生的抱有遺憾的情緒,他們不會體會到那種只屬於童年的樂趣,這又是怎樣的悲哀。
慢慢的,我對帶鏡子的人叫著又一人,對他們看到的世界喚作又一國。
又一國的光彩僅僅只有單調的蒼白,白茫茫的一片,不僅如此,他們看到的遠比不上原有的遼闊。
我想世界總是很大的,色彩總是五彩繽紛的。
而對於鼻子,它是無罪的,它只不過是成了代罪羔羊。我依然堅信,總有一天它會自由的。
想起了一首詩,食指的《相信未來》。那麼,就讓我們一起祈禱未來,一起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