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過“煙花三月下揚州”,在江南或許三月是山花炫爛,爛得花都開爆爆得來真有火爆肥腸的味道,僅管山是青綠、花是青紅,而三月對於考子來說,就有點火燒眉毛、水淹頸了威脅,因為六月就是高考,就像人結婚,只不過結婚是決定兩個人的生活,而高考決定一個人的生活罷了。考子的生活不似兩年前的隔岸觀火,就像火燒邊營三百里一樣迅速,不由得使我想起一句俗語:半夜搞火,要難尿。
但是,我是相信火的,金子百煉不厭,即使你是泥也可由炙烤變得堅硬,“日出江花紅勝火”那是假火,不真實中尋求的真理也如此一般,且不管建築,不耐火,那是上帝對錯誤的一種回收,阿房宮也逃不過“楚人一炬”柰何我們這些考子。我不會去批判戈登的到來,也不會批判《狼性》的社會,或許我們就是《木偶之家》的一個木偶。生活就是如此,越是諷刺,越是批判,越是以黑色眼眸對待黑色世界,就越覺得這就是卡夫卡所謂的黑色幽默,覺得文字的蒼白無力,筆在任何進代,可能都不會成為主要的有效的擊攻,武器、文字如果寫得有理,只會影響部分人,而信仰抑或是道德也不過是追求瞬間的璀璨,經不起人長期虔誠的頂禮或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