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碗的時候,發現帶著微藍的玻璃窗外下了大雨,地濕了,水灘上正有不少的漣漪,現了逝,逝了現,反覆……
而雨聲,跟洗碗的流水聲夾雜,一起進入耳簾。我分不清了……
天正逐漸變得灰暗,直至全黑……
雨依舊在下,隨著筆轉動在不同的地方,表達一樣的,灰暗中的傷感。
我站在陽台,從防盜窗的縫隙看到的,是一個伸手不見五指的暗夜。
燈光稀少得可憐,對面,一幢新房,未入住幾家,而又有幾家在?而那在的,燈光灰黃,與暗夜一起訴說一種同樣傷感的話語。
我想我就這樣吧。灰暗的心,寫不下的蠟黃餓紙。蠟黃,早在筆下,象徵久遠憂愁的歷史。
我站在暗夜中……
暗夜充滿在我心中……
她將我一點點包裹,做它暫時的同類。
夜暗,燈黃而不明。
你看得清我麼?
心,傷而亂,亂而悲,悲而暗……
所以,因此而吟。
你看得清我麼?
或許看清。
清的,又是多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