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說:不管你生來如何,最終都會有同一個歸宿。其實說這句話的不是別人,而是我自已。九月,秋風再一次親吻我年少而略顯蒼老的臉龐,突然覺得秋風有那麼一點溫暖,不像夏天的風吹到臉上是涼絲絲的。夏天過去了,秋天又以另一個不可預知的面孔來臨了。07年的秋天到底算不算是一個豐收的季節,我還沒有盤算清楚。如果你問我07年走過多少個城市,我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伸出食指和中指做一個V型的勝利手勢伸到你的眼前再做一個像興奮的純情小女生喊著“噢耶”一樣很是得意的變態白癡加花癡的動作。而此時我的十個手指開始糾結,終究是盤算不過來了,既然如此那就不要去想那些過去的事情了,過去了就過去了吧,能活在當下不也是一種很幸福的方式,正如生命行進的方式,有很多種,但每一個都有每一個人的方式。旅行,在某種意義上,至少對於我來說,是生命的另一種尺度。
現在的我正邊聽著07年裡最後一支溫暖我的歌《解夏》邊寫著這篇文章來給我的流浪旅行做一次盛大的總結。還沒有從北京回來的時候,恆智和阿熊就讓我回來時一定要寫我們的“北京之行”,當時我滿臉堆笑說著好的好的,一定寫一定寫而終究是沒有寫一個字。這句話也不知成了我07年裡第幾條謊言。回來沒幾天我終究還是落下了“後遺症”,時常沉浸於北京那些溫馨的畫面裡,久久不能忘卻,包括在我剛到北京西站時那個不知名的老頭向我兜售的北京地圖,還有介紹什麼北京幾日游之類的流動廣告,而這一切也終究定格在過往的記憶裡,除了打開埋藏記憶的水晶球,永遠不可能再回去了,永遠,永遠。這也似乎陪襯了我們年少而單薄的青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