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從種角度上看,天生的不自由就相當於人生的自由。
伴我渡過N分之一初中生活的小鯉魚死了。據媽媽說,是因為水太多了,魚蹦出來了,死了。
鯉魚其實是在池塘釣的,肯定不習慣只拘束於不到半米的小盆子裡,比起幾料長的池塘,顯然是讓它不大自由。在以前的日子中,它幾次蹦出來,都被我五抓了回去,所以,它就有了經驗,不再跳了,但也許它是認命了吧!可是萬萬沒想到它盡然因此而永遠不自由。
想一想,如果說它從一開始的來習慣到習慣,它就不會死。雖然在形式上似乎是失去了自由,但總比冒險去死,總比在自由的池塘裡被人釣起做紅燒魚好。在小小的盆子裡,可能它連懶腰都伸不開,可是它的思維不限,即使是沒有做大動作的地方,但這也是一片小小的天地呀,這麼說來,此刻的它是自由的。
但如果它選擇的是反抗,那除非它是個人,它只是魚,它對它認為的不自由的反抗最後所造成的是,不僅身體受更大的限制,這思維也消失滅盡,這便是它在認為不自由的環境中認為的自由。
我們雖是人,但是我們也在自由與不自由之間打問號,可以說繁忙的初中生活是不自由的,但學了知識,我們至少思維自由了。如果我們選擇形式上的自由不學習,我們不僅沒有能用武之地,並且也連武都沒有,這樣看來,現在形式上的不自由也是為將來的自由打基礎的呀!
魚死了,它的小錯誤最終鎖住了它通向自由的大門。世界大,錯誤多,自由小,至細心則無可誤,看來往往所謂的自由是建立在不自由之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