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南衛視有一檔發人深省的節目,叫做《變形記》,裡面有很多來自城市同我們一般年紀的少年,他們頑劣驕奢,好似世界上沒有任何的規則可以牽制住他們,他們的存在就好像絕對自由的存在。但他們卻在無限的自由中迷失,墮落,傷害自己和親人。同樣在節目中也存在這另一堆世界的少年,他們好似身上被好多東西牽制限制,但他們卻能在看似有限的自由中得到純真的快樂,和飛速內心成長。
於是,我在思考是什麼讓自由變質,又是什麼讓限制變美。左思右想,唯有風箏與線的關係也許能闡述一二。
斷線的風箏飛不高
耶魯大學曾經做過一個鮮為人知的自由實驗。他們向世界徵文,文章題目是“當你擁有無限權力而零限制時,你會……”。研究這一共收到了來自全球各地約5000份文章,他們通過閱讀這些頗具理想主義色彩的文章後發現,文章作者們在幻想自己得到絕對自由後往往做出的都是會給自己乃至世界帶來致命倒退的行為。何以也,這就好像風箏斷了線也許會高飛一陣,但永遠也擺脫不了下降的命運一樣。任何看似沒有限制的事物之下往往最受事物的限制,而這種限制卻將是無法突破的。
無風箏的線無意義
明朝朱元璋皇帝,對自己的大臣處處不信,便在宮廷內外安排了各種眼線間諜,搞得朝廷內外人心惶惶。這樣密不透風的制度體系下,所謂自由簡直是繆想。但這樣的絕對限制並未給明朝政府帶來渴望的興盛,反而加速了其衰敗的步伐。畢竟,真正能使一根長線變得有意義的是拴在上面的風箏而不是線本身,如果一個制度不是為了更合理的自由而制定,那麼這個制度也只能是最後勒死自己的那根線了。
高飛的風箏底下從來都有一根緊緊的線,線帶著風箏在風中舞動,風箏的舞動又使線的存在變得意義非凡。自由與制度也大抵如此,他們兩者的存在從來都不是相互牽制而是相輔相成,無箏無線,無線無箏。
中二:岳孟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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