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思緒隨著旋律起舞,不其柔軟的淒涼之感抓攏了我的心,我的目光順著聚光燈落在哪位老人身上,清瘦的臉頰深陷昭示著歲月帶走了他往日的大好年華,窄的肩頭襯不起筆挺的黑色西裝,似有粉塵落於其上。
還是那雙修長的手,因為手的細瘦而顯得更加突出的骨節,熟絡地在黑白分明的琴鍵上彈奏著,神態安祥似乎沉浸在音樂中。我迷醉於往日的他,不苟言笑,神情堅定,恰似浮世繪中有俊朗容顏的武士,眉頭抒解,摒棄一切慾望與雜念,那種陽剛之美,追隨著畢生的信仰。
可是我眼前只有這個神色安詳並且和藹的老人,不想一別經年,已是匆匆數十載。滿鬢著霜,是否承載著他太多的唏噓?
一曲罷,他睜開雙目,那雙眼睛!我記憶中清晰的印記,一絲濁氣也無,多年風雨洗淨他年少眼角眉梢的意氣風發,刻下道道歲月年輪,卻給他留下了魅力。
他向觀眾席行禮,筆直的雙腿不曾曲起分毫,直角般的日式鞠躬,他把頭深埋下,那頭不加掩飾在閃爍著白晝之光的聚光燈下璀粲得不可復加的銀白髮如瀑布般傾瀉。
隨後,一曲又起,是那首冷他功成名就的曲子。我的心再也不甘寂落開始起了劇烈的波瀾。浪花不步進停歇,漸成細密的鼓點,我將手放於心口,感受這種在瞬間勃發的生命力,美妙之至。
清靈的琴聲如遠山上緩步的小星,輕快的旋律與悠長的提琴樂伴奏讓我低眉側耳傾聽,悠然的低重音沉重的將每個人帶入哀傷中去,彷彿在逝去親人的墓前放置一株白菊,白菊上帶著清晨的露珠在微寒的風中舒展著枝葉。
這是在阪本龍---亞洲巡迴演唱會上,在他二三十歲時作了這些樂曲,之後引退,我在早年的電影與專輯中見過他昔日容顏,如再見他,已是垂墓之年。
在歲月之後,他多年風雨兼程的無怨無悔這即是歲月的味道,永葆青春,精神充沛。
中三:羅小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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