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一切已成為習慣,那麼習慣就成了必然。
——題記
每個人都是從懵懂中來,然後又懵懂而去,匆匆而過,恰似一個過客。
早已開始麻木,所以我就躲在一個陰暗的角落裡,看著來來往往不斷穿梭的背影。至於算不算是冷眼旁觀,無所謂,一個人不必去在意太多,否則,你會發現當你得到的越多,失去的也越多。
不知何時學會了像古人那樣的長吁短歎、悲天憫人,在初中,或是在小學,還是在更遠的地方,已經無從記得了。只知道無論幹什麼都要發出‘唉’長歎,只知道不知何時頭上的白髮已經比父親還多。曾經自豪的說自己已經‘老了’,可後來越想越覺得自己很悲哀,至於為何悲哀總是想不明白,說不出來。難道是為我那些逝去的歲月,還是那些早已遺失的恨與愛。
記得小時候很喜歡說話,雖還未到滔滔不絕的地步,但也相差無幾。至於為何要講、又在講些什麼已經不太記得了,只知道有一天突然變得沉默了、無話可說了。媽媽說我那是已經把該講的都講完了,或許真的如此,但我是始終不大相信的。我也曾想到一個理由——一個讓驚恐的理由——我已經落伍了,我與這些從我身旁走過的人已經不屬於同一個時代。也許、可能、大概如此吧。給自己一個鄙視,你又不是屈原,所以你永遠不會達到他那‘眾人皆醉我獨醒’的境界。
呵呵,誰知道呢?忽然想起一本叫《活不明白》的書,那又為何要活於世上,人活著自然在尋求這樣的答案。
後記:
如果可以選擇,我寧願選擇遺忘,忘記過去,忘記繁瑣,獨自一人,撐一把黑色的雨傘,漫步在雨中那條荒蕪的街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