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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星期過去了,我頭上確頂著五個包,臉上不是青就是腫,怎麼回事呢?唉,別提了,這事還得從3月12日說起……
這天是植樹節,但我們還要去學校上學,真是的。“植樹節嘛,也不給我們放一天假”大家都紛紛抱怨著。一看見校長或老師,學生們就虎著臉,惡狠狠地盯著他們,像一隻惡狠狠的狗一樣,隨時準備撲上去咬人。說到我,那可是小學裡的傳奇人物了,連校長都認識我,還尊稱我為“遲到大王”。今天,我又遲到了一番,早晨的天很亮,很白,把我照醒了。時間不等人,快走啊,我背了個書包就衝了出去,抬頭望著一片天,跟著雲跑,飄去飄來……我像一隻離弦的箭,飛馳在土路上,可剛到主路口,就被撞了回來。我抬頭一看,呀,是一堵牆,這裡不是一直通暢無阻的嗎?什麼時候多了一堵牆啊/?翻又翻不過,繞路又遠得很。我不能就這樣算了,怎麼辦?我左轉右轉,無意間看到一旁堆著的黃泥,“啊,我想起來了,那黃泥是我故鄉產的,比水泥硬度小一半呢。”於是,一場特殊的拆牆運動就在這兒展開了。我握緊拳頭,提起手臂,橫三下豎三下的用手肘砸牆,“砰砰砰”響聲很大,我心虛的看了看四周,“沒人”又繼續砸了起來。強的四周已經佈滿了裂紋,但要拆塌它還得費不少時間,為了不帶那頂遲到大王的高帽子,我加大了力度,一個單臨空翻,以最大的力氣,往牆上一踢。“砰砰”石頭一塊塊掉了下來,不出五秒鐘,這牆就塌了。光禿禿的,顯得非常淒涼,我高興的拍了拍鞋子,就踏上了上學之路。說實話,這種勝利,是我一生中最難忘的了,我也在奇怪,牆是怎麼來的呢?想罷,又是一陣咯咯地笑,笑的別人都莫名其妙。
放學後,我還是高高興興的走哪條路剛蹦到那兒時,卻被撞了回來,因為沒留意前面的障礙物,竟一下子撞個四腳朝天。估計是前世我作了什麼孽,非要我這是受苦吧。我花了好一會兒工夫才爬了起來。,我呆了,又是那堵牆,我早晨拆的,又,又好了。上面抹上了水泥,夕陽灑在上面,照得我有些刺眼,有些暈。我氣得漲紅了臉,氣得兩眼冒火:“拼了”。我捏緊拳頭,又是一陣瘋砸亂打。牆塌了,我再揮一拳,拳頭擊碎了最後一塊爛水泥,我淹沒在泥灰霧中,想打贏仗的將軍,可我並不高興,還有點委屈,:我招誰惹誰啦,啊,你說說,你說說,無緣無故讓我栽兩回。我摸著摔疼的要朝地上碎了一口,“要是讓我知道是誰砌的牆,我非揍扁他不可。
第二天,我依舊上學,在那條路上走,似乎已近忘了昨天的事,這就是好了傷疤忘了疼啊,人都這樣。走了幾步,發現遠處好像有個綠麻袋,走近一看,是一個人,坐在那兒一心一意的砌牆。黃泥染滿了他的衣裳,汗水浸濕了他的頭髮。細細一看,他的脖子上還在冒煙。他拿著泥刀和磚頭正在專心致志的砌牆。彷彿在完成一件精美的藝術品。他的動作非常緩慢,但非常細心,磚頭和磚頭之間,竟沒有一點縫隙。”
“哼,果然有人搞鬼。”我壯了壯膽,走上前去,大喝一聲,“幹什麼的?在這裡叮叮噹噹,吵死人了。”此人動了一下,打量一下我,我也打量了一下他,一頭白鬍子加一頭白髮,臉上的皺紋像樹上刻的一樣,估計他也有七十多歲了,看著他花白的鬍子,我想起了他就是在我們房子後面養狗的孤獨老人劉永根,因為鬍子長,人們都叫他劉鬍子。劉鬍子開口了,“我吵關你什麼事?你走你的路,我砌我的牆,咱們誰也管不著誰。”“老小子,擋著不讓我走路,還說不讓我管,你,你……”我氣得差點暈了過去。“我好好地走我的路,你,你幹嘛要封?”劉鬍子沉默不語,繼續沏著他那藝術似地牆。我大吼一聲:“老東西,說話,死的活的?啊?劉鬍子輕輕的吐了句:“本來是活的,經過這兒的話就不好說死活了。”看來這老傢伙存心找茬,我看了看表,六點四十五分,頓時焦急起來,再不走就要遲到了。我記得一個箭步就衝了上去,撞在那沒有硬度的牆上,牆一塌我就一頭撞了出去,跑的個瀟灑至極。回頭看時,發現劉鬍子在那裡搖頭歎氣,還把我鑿蹋的牆磚撿了起來,繼續往上砌。我不知道這是為什麼,不過反過來想想也對,他是個工人,一定是他老闆讓他砌的,老闆給他錢,他當然得從命。在學校裡,雖然想通了這個問題,但心裡卻一直想這個劉鬍子,一想到他我就火冒三丈,想到那堵牆,我想現在也已經砌好了。想到那老頭說的話,我氣上加氣,準備和那個劉鬍子坐一會對,傍晚,我照例回家,發現那堵牆還在,就抽出泥刀,砍倒了牆之後,還砍碎了地上的磚頭。讓劉鬍子沒有磚頭用,之後要做的事,就是樂滋滋的回家了。到家之後,我就看電視,可不是把插座插錯了就是把遙控器摔著了。幾乎做什麼事都心不在焉,我才意識到是親的嚴重性。總想下去看看,還是去吧,至少讓自己定心。我站在道路上,發現留鬍子又在砌牆。我氣得衝上去破口大罵:“老頭子,老不死。你是不是有毛病啊?你到底想幹什麼?啊!無緣無故把路封了,你是不是要去看醫生啊?神經病……這劉,鬍子倒耐得住性子,像沒聽見一樣,一邊砌還一邊端起茶杯呷了一口,隨之抿嘴一笑,我不知道怎麼來形容自己的心情,罵倒罵的滿頭大汗,,幾乎沒有一點兒力氣,我想,今天我將會嘗到在地上爬的滋味了,也許是劉鬍子的作為太過分了,有幾個同學找到我,決定和我一起對付這個劉鬍子。,當時的我真是激動萬分。
在星期六的時候,我和那幾個同學一起去了那條路上,發現被我砸碎的磚頭被黃泥一塊一塊連接起來了,有的地方好用了些玻璃膠,看上去很結實。我冷笑道:”哼,還真有辦法呀!“我左思右想,最後想到讓劉鬍子砌不了強的絕妙辦法——讓磚頭永遠消失,我和那幾個同學找來一把切割機,七手八腳切完牆之後,,把碎塊統統扔進了河裡。我又帶來一把笤帚,把路掃得一乾而盡,不知內情的人還真看不出這裡砌過牆哩。我和那幾個同學一邊喝飲料一邊笑,他們都誇我高明,或從此就可以走方便路的話,我也很開心,畢竟幫了自己又幫了別人,雙贏嘛!我走在自己開的路上,心裡美滋滋的,剛往前一步,我就栽了下來,地上的尖石離我額頭只差一厘米,我毛骨悚然的爬了起來,身體還在發抖,這條路雖然是土路,可尖石碎片多得很吶。“我以後可要小心點了。誰知道今天還在擔心這個,明天就死了呢”。我站在這裡長歎了一聲。
“噗噗噗”遠處傳來一陣推獨輪車的聲音,我雖不知是怎麼回事,但還是躲了起來,細細一看,原來是劉鬍子。他推來一輛獨輪車,裝著滿滿一車磚頭。“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你非要和我過不去?我到底是後世欠了你錢還是前世宰了你爹,為什麼要這麼不依不饒,”當時我真想衝出去把他的磚頭連車帶磚一起踹進河裡,可是,又怕把他給氣死了。到時我可要吃官司啊。他把磚頭卸了下來,看看缺少砌牆的工具和黃泥,又離開了。
我暗暗笑著,一邊笑,一邊躡手躡腳的走到磚頭旁,拿掉了幾塊磚頭,。一會兒,他來了,,手裡拿了一大堆東西,肩上抗著兩個麻袋,邁著沉重的步伐走了過來。劉鬍子用鏟子拌好水泥,準備開工時,發現又少了一把泥刀,馬上小跑回去。我仍然躡手躡腳的去抱磚頭,準備開溜時,恰巧和匆匆趕來的劉鬍子撞了個滿懷,磚頭撒了一地,我一看是他,頓時害怕起來。畢竟做賊心虛嘛!他本來氣喘吁吁的臉頓時變得嚴肅起來,,臉上的青筋條條綻出,,眼神像兩把尖刀一樣,瞪得我似乎縮小了一半。他一步一步走過來,提起那把泥刀,橫在我面前。“他不會砍我吧,鎮定,鎮定啊”此時的我多麼希望出現一個大漢,一拳把他打倒,然後讓我離開這兒呀!他止住了步伐,開口說:“你自己找死不要緊,可別害了別人。”他說話的聲音雖不大,卻剛勁有力。說罷,劉鬍子拿起一塊磚,繼續在這塊平坦的的大路上砌起了牆。我怔住了,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不知道劉鬍子在做什麼,更不知道劉鬍子為什麼要這麼做。我走上前,把一堆磚頭還給了他,我不知自己為什麼會這麼做,離開之後,我的心一直隱隱不安,不知道為了什麼,好像那劉鬍子並不是那麼壞,也不像是沒事找事,他好像是在為人民做一件重大的事……
幾天過去了,劉鬍子也把牆砌好了。奇怪的是,他並沒有把牆弄得漂亮,精緻。反而故意往那兒倒垃圾。我上學時,依然是走那條路。因為牆堵住了路,但又出於對劉鬍子不解的緣故,所以我並沒有毀了牆,而是攀爬過去,牆根下堆著垃圾,我落地時難免身上也要沾個一身臭。因此,我的思想和劉鬍子的作為起了衝突,半夜,我睡不著,從床上爬了起來,端著的一杯茶獨自坐在漆黑的夜空,思考著明天,思考著以後,思考著那堵牆。如果說留鬍子為了社會,為了一條大路,而封了一條小土路,那也是情有可原的。那為什麼會在牆根下堆放著這麼多垃圾呢?別說小路不能走,就連大路恐怕都熏得沒人走了,我到底該怎麼辦?唉!一個人活到七十歲也不容易,你還瞎折騰啥?害得我走個路都這麼麻煩。想想你也怪可憐的,站在大太陽下砌牆,算了,先忍著吧。
天明,我吃好早飯就去上學了,走在那條路上,我依然爬牆,可剛爬上去就後悔了,牆下的垃圾堆得竟有小山般高,突然,人一晃,腳一滑,人就霹靂啪啦的滾了下來,身上,臉上,都是垃圾,額頭上還擦破了皮,臭氣熏得連自己都快暈倒了,,恨不得馬上毀了這堵牆。,可想想劉鬍子也挺辛苦的,雖不知為了什麼,但也沒理由讓他忙活下去。我咬緊了牙,再次歎道:“我忍”。
過了一個星期,我的情緒越來越重了,每條都受著垃圾的折磨,可是每次我都選擇了忍耐。卻是忍到最後,跑到房間裡,用眼淚來發洩自己的程度。
剛剛放學回家,就聽說爺爺受傷了,我急著趕到爺爺家去看望他。爺爺躺在床上,身上腳上都是傷,他看見我來了,連忙叫奶奶拿糖給我吃,我擺擺手,連忙問清了情況,原來,他是被垃圾中的碎片劃傷的。昨天,他去春豐買鹽,不料入口被障礙物擋住了,如果要過去,還得繞路,爺爺為了圖個方便,就去爬牆,可一不留神就摔成了現在這個樣子。幸好他被同鄉發現,否則現在還躺在地上哀哀叫苦呢。我問爺爺,“障礙物是不是一堵光禿禿的牆?”“對對對,下面還堆著一堆垃圾,哎,你怎麼知道的?”爺爺說。“果然是那堵牆”我捏緊了拳頭,手上傷口條條綻開,正在滴著血。我不能再容忍了,自己受罪也就算了,可是,今天受傷害的卻是我爺爺,我的親人吶!我抬起滴血的拳頭,往牆上結結實實的一拳,牆上留下了一個憤怒的紅印。我準備永遠永遠的毀了那堵牆,也準備和劉鬍子作對做到底。跟這種人仁慈,就是跟自己過不去。我摸了摸那堵牆,在這十幾天的風吹雨淋中,徹底的凝實了,想毀它,僅憑我一人是不可能的。因為那堵牆的重生,那些原來幫助我的同學又回來找我,說是路堵了,走路都不方便……我看著他們,頓時激動萬分,看來劉鬍子這個惡鬼,必須得我這個天師來降。
傍晚,我和那幾個同學沒吃晚飯,就雄赳赳氣昂昂的去毀牆。因為心中的風怒已經不能再容忍那堵牆的存在,我拿起大錘,帶頭砸了起來,其他同學也不約而同的衝了上來揮錘砸牆。“噗通,噗通”一陣這打鐵般的聲音從這裡傳出來,吵得當地乘涼的老人都走開了,,敲了大約半個小時,牆也損了一半,但還不會塌。我喚來那幾個同學,說:“牆已經損了一半,但要弄塌它還得一大段時間,我們加把力,每人使勁全力,爭取在一錘之內擊塌這堵牆。”“好”同學們異口同聲的答。“我喊一二三,你們就往上砸”我說。“一二三,好,砸”同學們準備砸了,我也提起大錘,用勁一劈,七八個大錘閃電似的朝牆上飛去,隨著“轟”的一身巨響,牆塌了,地上冒著一陣陣灰煙,我們勝利了。現在正在打掃“戰場”呢。我們把磚塊扔河裡去之後,就在那裡狂歡,我買了鞭炮分給大家,幾乎在哪裡燃放了一個晚上。然而事情你並沒有這樣完結,我也知道劉鬍子的牛脾氣,知道他不會就此罷休,所以我並沒有樂而忘憂,反而是“先天下之憂而憂”,為了群眾能行個方便,而打垮劉鬍子。果然,劉鬍子來這裡查看牆,看見這裡平靜得像塊玻璃,立即往回跑,一會兒就推著輛獨輪車屁顛屁顛的趕來了。
看見他腳上還拖著一雙拖鞋,估計是剛從床上下來吧,唉,世界上怎麼會有你這種人?你自己累也就罷了,還得弄得別人受累,他剛準備砌牆時,我就和那幾個同學衝了出來,想到劉鬍子上次說的那句話,我也衝著他來了這句,“你自己找死沒關係,可別害了別人。”劉鬍子一頭霧水,撓著個瘌痢頭問:“什麼?”我再也憋不住了,像自來水一樣話語統統湧了出來,“什麼什麼?昨天我爺爺走著條路,就是因為這堵牆,才摔成了重傷,還差點死在這裡,本來這裡繁華喧囂,人來人往,現在呢?一個人也沒有,全是因為你封路的緣故,有的人要走這兒,就得爬牆,這也算了,你還倒垃圾破壞,老小子,你到底還要害多少人”劉鬍子到不緊不慢地聽著,可胸脯已經在一起一伏的“跳舞”了,也不知道我哪來的膽量,突然衝了上去,按住了劉鬍子,然後大喊一聲:“動手”。同學們立刻把劉鬍子的工具扔到河裡,一個同學還一腳把一車磚頭踢到河裡,磚頭像一條條金魚一樣,往河裡“撲通撲通”的跳,我鬆開劉鬍子,往地上碎了一口,用惡狠狠的眼光盯著他:“這個老東西。”劉鬍子好像瞬間斷了手腳筋一樣,一下子攤在了地上。我既然開了路,也不能不讓那個人知道啊,那條出小區的路,總是要有人走的,我把事情和鄉鄰說了之後,他們都露出了喜悅的笑容,走在那條路上,有誰不開心?要說那固執的劉鬍子嘛,這一次,他再也沒有辦法去砌牆了,聽樓內的一位大叔說,他被幾個孩子仍了工具,還搭上了他的獨輪車,如今正氣得發高燒呢。,我深感愧疚,雖說我是為了大家行個方便,可卻把他氣病了,雖然他是自作自受,但是出於同情,我還是打算去看望他,我買了一籃水果,走到他家時,他還在咳嗽,躺在一張紅木床上捂著個嘴。我看見他,他卻沒有看見我,我歎了口氣,放下水果籃,就迅速的的跑了出去。之後的五六天,那條路一直是通暢無阻。我們也很高興,我和那幾個同學,也成了死黨朋友。我想,劉鬍子吃了這一教訓,應該不會再出來搗亂了。
道路通暢了幾天,又發生了許多事,因為是土,地上總有高低不平的坑,非常容易摔跤,除了土坑,地上還有許多鋒利的碎石片,碎玻璃。摔倒的人都紛紛劃傷。我心頭一怔,就麻煩剛解決,新麻煩又接踵而來,難道命運就是這麼絕情,注定要與人作對嗎?我試著去改變,試著去拔除那些碎片,可這根本就是杯水車薪,碎片實在是太多了,足足鋪滿以一條公路呢。而且,有的還拔不掉,手一碰就會被劃傷。這些消息被病床上的劉鬍子聽到了,他馬上會爬了起來,衣服往肩上一披,就開始行動起來,他突然咳了幾聲,臉上立刻蒼白起來。匆匆忙忙的背了一個帆布包衝下了樓。在附近的廢墟裡挖了三天三夜。挖下了廢墟之三大塊牆快。劉鬍子也不歇息一下就把牆塊運了回去,因為被我扔了獨輪車,他只好背著牆塊走了回去,真是個固執的老頭。
劉鬍子個頭並不高,力氣倒並不小,那牆塊足足比他高出一半,他等於是在扛一個比他高大比他重的銅人啊。我剛好在哪裡繞過,看見他的舉動,簡直不敢相信他有這麼大的力量,更不敢相信他有這麼頑強的意志。我往後面一看,後面還有兩大快牆塊,我知道,他還是放不下,又要去砌牆了,因為上次被我扔掉了轉頭,所以才來這裡開採石料,看著他那艱難的步伐,臉上正留著豆大的汗珠,況且他的病還沒好呢。看到這裡,我的心也有些不安,幫幫他吧,上次是我把他氣病了,今天算我補償他吧。走到廢墟旁,我扛起了那塊牆塊,牆塊很重,比我平時扛得淨水桶還重五倍呢。唉!難為劉鬍子了,想到這幾天玻璃碎片嚴重傷人的事情,讓劉鬍子堵上也好,雖然他沒事找事,但至少他做了一件善事,我扛著那塊牆塊,一步一步的他在土路上,每走一步都是那麼艱難,終於,那兩塊牆塊被我背完了,而此時的我已經筋疲力竭了。發現劉鬍子才背完第一塊牆塊。我忙叫住了他:“劉,劉爺爺。”劉鬍子回過頭:“是你,幹什麼?”我低著頭說:“劉爺爺,您不用去搬了,我已經幫您搬來了,你看。”劉鬍子瞟了我一眼,又看著那兩塊牆塊,正穩穩的豎在地上,劉鬍子既沒開心,也沒難過,就操起工具忙活起來,我走上前去,“劉爺爺,我能幫你造牆嗎?我保證,這次絕對不破壞您的成果了,他只是笑著,沒說同意,也沒說反對,我也笑著,笑著和他一起砌牆。劉鬍子拌水泥,我就搬牆塊,劉鬍子砌牆塊,我就幫他拌水泥,三塊牆塊很快就被劉鬍子連接,成了一堵又大又結實的牆,我用盡全力和他一起把牆抬了起來,豎在出路口,把那條路讀的結結實實,“轟”一個旱天雷劈了下來,隨即飄來陣陣烏雲,天空暗了下來。劉鬍子終於開口了,“孩子,快走,不然就變成落湯雞了”我堅決的說:“我不走,我也想封了這條路,可老天不給我機會,現在我正好有這個機會,我怎能走開?”“快走吧,我保證幫你完成它,砌不成牆,我就不叫劉永根。”我看著劉鬍子,因為不放心他,我就找了個涼棚躲雨,對面正是劉鬍子在揮汗如雨的砌牆,一場大雨隨即傾瀉了下來,本來可以完工的劉鬍子,看見水泥正在大量的脫落,又馬上拌起了水泥,一層一層的網上塗,雨水的沖刷速度很快,劉鬍子塗的水泥根本不起作用,劉鬍子停了下來,乾脆把身體貼在牆上,阻擋著暴雨。“轟”又是一個雷電,,打在了牆邊的一棵大樹上,大樹晃了幾下,一下子朝劉鬍子砸去,幸好被劉鬍子用手撐住了,劉鬍子承受不了這個重力,但還是堅持著,他慢慢回過頭,卻發現了對面的我,他說:“放心吧,劉爺爺一定會築好這堵牆的。”我看著劉鬍子,心頭像被電了一樣,一下一下的顫抖著,但外面又是雨又是閃電,我出去不但幫不了他,反而會賠上自己的性命,劉鬍子似乎恢復了一些體力,兩手緊緊托著那根樹幹,大喊一聲“咳”,樹幹就被他推了出去,碰巧刮來一陣風,把樹幹吹了回去,我急忙喊著,“劉爺爺,小心。”樹幹狠狠地向劉鬍子劈去,只聽“轟”的一聲,那座牆就倒了,木頭橫在碎塊上,劉鬍子被埋在裡面,地上的雨水漸漸變成紅色我見此狀況,不怕風吹雨淋,拚命的衝了出去,挖著碎石,搬開牆塊,拚命地,竭力的喊:“劉爺爺,劉爺爺…”終於,我把劉鬍子挖了出來,馬上跑到電話亭打120,120急救車開得很慢,我扛著劉鬍子穿梭在著風雨之中,就在我體力不支的時候,120來了,他們把劉鬍子運上車,就去了醫院,我累得簡直動不了了,“啪”的跪了下來,臉朝地上撞去……
上帝保佑,劉鬍子沒有死,可卻失去了一條腿,這是我從他兒子劉景口中得知,他告訴劉景,一定要把這堵牆砌好。我和劉景在晴天砌起了牆,牆砌得很快,有了太陽之後,干的更快,我在上面抹了水泥,又去社區反映,社區決定在那裡見保安亭,並請了一個保安在那裡日夜看守著,我想,還是趕快把這個好消息告訴劉鬍子吧,他聽了一定會很開心的。敲開他家的大門,開門的是兩個外地人,原來劉鬍子把自家的房子租了,現在正住在敬老院呢。一位大媽說,他現在吃好睡好,就是非常寂寞,失去了一條腿之後,不方便和大家一起走走玩玩,只能坐在輪椅上,看著窗外。敬老院裡都填滿了老人,空地上,草坪上,我一路走著,中間坐著一個呆若木雞的老頭,我竟一眼認出,他就是劉鬍子,是穿著那身砌牆的綠色工作服,只是衣服上沒有了那灰色的斑斑點點,我歎了一口氣:“劉爺爺,你是該好好的休息了。”我走近了他,“劉爺爺。”劉鬍子抬頭一看,頓時激動起來:“喲,是你啊,你怎麼來了?”我不緊不慢的說:“當然是給你來送好消息啦,那堵牆已經造好了,您該安心了吧!”“真的嗎?”劉鬍子激動得都快要哭出來。“當然了,我還去社區反映,社區還請了一個保安,日夜看著那堵牆呢!我很高興,劉鬍子也很開心,索性把事情的前因後果都告訴了我。他說,你知道我的老伴是怎麼死的嗎?“不知道”他老伴的死,我根本都沒聽說過。劉鬍子繼續說:我老伴叫藥鳳英,,我家本來沒有狗,有一次晚上,她出去買鹽,可過了很長時間,她都沒回來,我急了,出去找找,只見她站在水路的泥地上,腳下冒著火光,細細一看,不好,是電光,她觸電了,她的身體慢慢變黑,變焦,“轟”的一聲,他就被電彈得飛了出去,身上根本沒有血,全是枯焦的黑肉啊,本來我以為是意外,是雷電劈的,大晚上的,劈個旱天雷,也不是沒有,我葬了老伴之後,心情十分悲痛,在她墳前跪了三天三夜,差點就倒了下去,恰巧後面有一隻狗,我不小心壓倒的了它,他用髒兮兮的眼睛看著,眼裡充滿善意,它舔舔我的手背,我抱起它,它是只流浪狗,它們也很可憐,於是我就養起了狗,而且還收留一些流浪狗,劉景也很支持我,可是,我老伴死去的那條路上一直有人死,而且是電死的,我覺得不對勁,就去看看,剛摸到土地,手裡就有一陣麻,我覺得上次老伴的死絕不是一次意外,就用木柄鏟挖開了那條路,結果發現了路上幾根粗大的高壓線,可我也沒有辦法移除它,電流實在太強了,我不能讓老伴白死,更不能讓它再害其他人,所以我才要封路……我歎了口氣:“以前我那麼跟您過不去,還害得您失去了一條腿……”“呵呵,沒事兒,不知者無罪嘛,況且你也是為大家行個方便罷了,再說現在解決了,我也安心了。”我不解的問:“那麼,我一直走這條路,怎麼會沒事呢?”劉鬍子說;“那是路上沒有積水,而泥土是絕緣體,電流竄不上來,不過萬一有人往那兒潑水,或下雨天呢?那不就危險了嗎?如果是那麼容易的話,我還去封路幹嘛?”我說:“是啊,不過你以後都不要擔心了,那裡很快就要築柏油路了,呵呵。”“什麼?不,不能築,不能”劉鬍子突然激動地跳了起來,一下子從輪椅上跌了下來,我趕緊去扶他:“為什麼呀?那裡築了路,不是很好嗎?高壓電不但不會害人,還可以給群眾行個方便,難道你怕別人搶你的功勞,牆剛砌好就鑿塌?”劉鬍子愁眉苦臉的說;“我哪有這麼小心眼啊,築了柏油路也不一定有用,你是不知道這個高壓電的厲害啊,總之你一定要阻止,難道你連劉爺爺都不相信了?”我點了點頭,就幾步走出了敬老院,回家後,我冷靜的想了想,要阻止一個修路隊,的確有些困難,可為了群眾的安全,辛苦就辛苦一點吧,不過,只要牆一破,大家就有危險了。
次日我去看牆時,發現守牆的保安“匡當,匡當”的收拾行李。劉鬍子擔心的終於來了,但怎麼也不相信此事,就過去問了一下那個保安,保安說:“這裡的牆馬上就要拆了,這條路下有高壓電線,容易傷人,所以打算在上面蓋上柏油,澆上混泥土……”是真的,是真的,我該怎麼辦?我該怎麼辦?我記得衝上前去,捏住保安的手臂拚命搖晃,“不能拆,不能拆,拆了就完了,一定不能拆,不能!”保安道:“小朋友,你就是把我的手晃下來都沒用,這是社區做出的決定,誰都改不了,這意見我也沒採納,我也不希望牆拆了,牆一拆,我還不是得喝西北風去?”我聽了之後,像一個洩了氣的球一樣飄回了家,我揮淚如雨的發洩著,又是揮拳,又是劈掌,把一塊塊厚木板擊得支離破碎,傷心和憤恨已不能在心中壓抑,我本以為社區只是說說玩玩的,因為社區在當地的威信實在是不高,哪知道這次……唉!牆一塌,路一築,又要死人了,我不僅是個平凡的公民,還是個孩子,但是我不能視而不見,更不能默默無聞,只要我有心,就不可能無力,我手朝前一揮:“要拆牆,先問問我。”
社區貼出了公告,築路將在今天完成。一大早,我就扛著個大錘趕到了保安亭,那裡非常冷清,空氣中瀰漫著火藥味兒。保安亭的保安早已搬走,四周空空的一大片,我走到保安亭,裡面有一張塑料的椅子,還有一隻暖水瓶,打開塞子,裡面還有半瓶水我拿出隨身帶的簡易茶壺和茶葉,靠著那貧水,竟泡起了茶,慢慢的品茗,慢慢的等待。“突突突”,傳來一陣拖拉機的聲音,“卡卡卡”又傳來一陣似坦克行駛的聲音,抬頭一看,迎面而來的正是一輛拖拉機和一輛近似坦克的挖土機,我依舊是鎮定地喝著茶,他們駛近了,一個人從挖土機上下來,對開拖拉機的人說,“等一會兒我把牆挖倒之後,你馬上用車拖掉碎片。”拖拉機司機不語,點了點頭就往前走,聽到挖土機司機的話,我更加生氣,但我還是保持冷靜,握著大錘輕輕走到牆邊靠牆貼著,挖土機正式開動了,司機喝了口茶之後就操縱搖柄,一把龐大的鋼勺正朝我這邊鑿來,可司機卻沒看見牆角的我,我提起大錘凌空一劈,“當”,鐘聲般的音波從牆角傳來,差不多傳遍了半個小區,司機一怔,看看我,然後大喊;“小孩,別搗亂,我們在拆牆呢。”我定了定神,拍著胸脯說:“牆是我造的,想拆牆,先問問我。”我雖然氣勢洶洶,可剛才揮出的那錘,花去了我不少力氣,豆大的汗珠從我臉上瘋狂的竄出。司機說:“你造的?你爺爺造的也沒用,我一定要拆。”我大吼:“你敢。”話音剛落,我就倒了下來。身體畢竟不是鐵打的。我無能的躺在地上,眼睜睜的看著那個司機,看著那把大鋼勺,正慢慢地逼近,要鑿在那堵牆上。我的心頓時發燙,憤怒和悔恨,悲傷和難過,彷彿聽見了善良的劉奶奶在嚎哭,彷彿聽見了凶殘的電老虎在嘯叫,我彷彿看見了地上躺滿了屍體,而我的手上卻佔滿了血,“不,不可以,不可以”我覺得渾身充滿了力量,我拿起鐵錘,輕快的一躍而起,對著挖土鋼勺舉錘一揮,“當”,又是一陣音波,接著是“轟”的一聲巨響,鋼勺被我從挖土機上打了下來,司機驚呆了,忙叫了挖土機司機,試圖要趕我走,我緊握大錘,虎視眈眈的瞪著他們,瞪得他們都不敢走近,反而後退幾步,可嘴裡還罵罵咧咧。不知是誰報的警,一會兒時間,110就趕來了。他們迅速的包圍了我,拎一個警察還叫挖土機司機繼續挖牆,我不害怕,反而有點生氣,警察警和社區串通好的,現在聯合起來對付我,我該怎麼辦?如果打傷他們可就是襲警了,罪名很大的。警察在一旁喊著,叫我離開,否則就進行強制驅趕。我把大錘往地上一樁,吼道:“牆是我砌的,想拆牆,先問問我。”這時,從警車後面出來一個人,朝我走了過來,我仰著大錘對著他,他就是派出所的葉隊長了,聽說很受人尊敬,他壓低了聲音說,可後面要築路,這牆必須拆呀。我頓時抖了一下,發出淒厲的鬼叫聲,“不,不,強不能拆,路更不能築,住了路之後會害死很多人的,這裡,這裡,都是死人。”我甩了甩頭,拿著錘子,朝警察們逼近,他們都害怕的後退。拿著手中的橡膠棍發抖,我斷定他們不敢打我,因為傷害公民也有罪,何況我是個小孩子。終於,這種無力的抵抗的被他們破解了,挖土機司機給挖土機上了氣釘,這氣釘的威力可比剛才的鋼勺厲害多了。挖土機啟動了,但不是往我這邊開,而是在我前面的一塊空地上“開工”,警察都閃開了,我還沒明白是怎麼回事,就被前面傳來的振動波給帶倒了,緊接著被一擁而上的警察給擒住了。太陰險了,太卑鄙了。怪就怪自己太笨,怎麼就不知那氣釘的厲害?我掙扎著大喊:“小人,你們這群小人,不相信我,電死了人,看你們怎麼負責?牆還是被撞倒了,聽到牆塊落地的聲音,我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眼淚,鼻涕全都流出來了。風兒呼呼的車,伴著葉兒,正在為這兒將要成為般若地獄而難過,風越刮越大,烏雲也聚集起來了,一個旱天雷劈了下來,下雨了。淋得我昂頭仰天狂嘯,淋的警察個個都變成了落湯雞,淋得土路上又變成了雷電場,淋得挖土機頓時熄火報廢……“闖禍啦,闖禍啦,快走,走走走”警察們像受驚的麻雀一樣一哄而散,只留下葉隊長,他很內疚,事情現在發生了,而原因又是他們警察惹出來的事,萬一再電死幾個人……他真不知道該怎麼辦好。葉隊長倒也算個好警察,乾脆守在牆邊的路口,仍憑風吹雨淋,也不挪動半步。“轟”的一聲,一道雷電從空中一閃,在天間劃了一個“之”字。我看著那片平禿禿的空地,感到整個世界都壓在了自己身上。我得去找劉爺爺。我走的步伐是那麼的沉重不知道怎麼去跟劉爺爺說,雨還在下,萬一行人過去就糟了,想著想著,我快步跑了起來,飛馳在這風雨之中,一到敬老院門口,也不和門衛打個招呼,就徑直衝了進去。劉鬍子打量了一下渾身濕透的我,然後緊鎖眉頭,他知道一定有大事發生。我也不賣關子了,人命關天,就趕快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告訴了劉鬍子,他聽了也非常急,連忙催促我走,叫我一定要阻止他們鋪路,我攤出兩隻傷痕纍纍的手,朝劉鬍子尷尬的掬出一笑,劉鬍子不語,他把目光定格在我身上,在他眼中,我看到了一絲感激之情,也有一絲哀傷之情。隨即,他就盤著輪椅離開了敬老院大廳。“劉爺爺”我喊了一聲,回答我的卻是一聲歎氣。
我也明白,劉鬍子是什麼心思。他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我身上了。他的老伴就死在那條路上,他不希望再去有更多的人橫在那兒,他已經傷透了心了。唯一能做的,就是堵上那條路,不讓它在害死人,這也許就是劉鬍子拚命築牆的信念吧。
我心裡七上八下,也不知到該怎麼辦。望著劉鬍子遠去的背影,我說道:“劉爺爺,我不會讓你失望的。”第二天,天不下雨,昨天的那些人都走了,直射下那堵牆的殘渣,我找來了劉鬍子的兒子劉景幫忙,我和他去了後門衛,在廢墟又鑿下一堵水泥牆,這堵牆可比原來的牆大多了,而且還很結實呢,我相信,這次再也沒人能砸倒它了。我和劉景花了好半天功夫才把牆搬到保安亭。
“突突突,匡匡匡”遠處傳來一陣聲音,原來又是昨天的拖拉機司機和挖土機司機,正開著“專車”向這邊駛來。我驚呼:“不好,快護牆。”“呼”的一聲,來了一輛警車,下車的警察真是那個命令拆牆的葉隊長。,我一看見他,就氣的火冒三丈,抄起一根木棍就衝了過去,卻沒發現後面的兩個司機,一下子被他們擒住了,拉在一邊,劉景也被拉開,那堵牆因為還沒固定,竟輕鬆地被警察搬開了,露出了禿稜稜的土地。,一陣涼風吹來,我好像觸電一般,又痛又麻,一切都付之東流了。司機放開了我,葉隊長問我:“這牆怎麼辦?”“我帶回去”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我剛想搬牆,又回到原地,找葉隊長,警察先生啊,您一定要把路造結實一點啊,下面可是幾萬伏的高壓線啊,一不小心沾到水,那可不是鬧著玩的呀。葉隊長不耐煩的回答:“知道了,知道了,一個小孩子家,還用你你教我嗎?”
兩天過去了,我想路也該築好了,我很擔心劉鬍子說的話,到底會發生生麼事,不過如果沒事,那我去不是虛驚一場,沒事找事?但我覺得劉鬍子的擔心不是那麼簡單,一定有什麼事發生,雖然我也不知。如今,我也只能騎驢看場本——走著瞧了。“呯”得一聲,從地面一叫傳了過來,向地震一樣,又像爆炸一樣,嚇得我心裡發毛,“叮鈴鈴”又是一陣電話鈴響,嚇得我不知所措,手裡的一杯白開水都打翻在了地上,我拿過電話,生氣的:“誰呀?”“我是葉隊長,你快把牆搬過來吧。”“為什麼,你們不是還要拆了那堵牆嗎,不搬。”葉隊長歎氣的說:“我不是想拆牆,我是叫你過來幫忙,你說的事真的發生了,你如果不過來,將會死更多的人,你負責得起嗎?”“啪”葉隊長已掛了電話,對於他們的態度,我十分厭惡,事是你們弄出來的,現在又來找我,還這種態度,根我何干?剛才那電話是葉隊長在社區打來的,否則他也不會知道我家的電話號碼,我一個電話回過去,“事情是你們弄出來的,現在還對我這麼凶,你算哪根蔥啊,葉隊長,要牆,自己來搬。”我也“啪”的掛了電話。葉隊長現在肯定很生氣,但是他又不得去解決此事,半小時後,他果然來了,看他這麼誠懇,我也索性心軟下來,幫他把牆搬了過去。我根本不知發生了什麼事,只想趕快去看看,就加快了速度,到了那裡,一切謎題都解開了。築好的馬路上出現了一個大坑,還冒著煙,葉隊長說:“這就是高壓電的爆炸所致,我沒其他辦法,唯一的辦法就是不讓人靠近這裡。我看著那個坑,洞裡橫著五六根紫紅色的粗電線,傍邊還有一根水管,現在沒有冒水,但剛才肯定冒過,就是因為水沖到了電壓線上,才使柏油路爆炸,我終於明白,劉鬍子為什麼不同意築路了。
我也不想去和葉隊長煩了,就把牆挪到禿地後面,葉隊長拿著一把鐵鍬,準備去把坑填平,突然,坑裡的水管冒出一團水,隨即躥出一團喜愛那個風一樣的電流,一下子把葉隊長擊飛了,“呯”的一聲,撞在了這堵牆上。牆搖搖晃晃,緩緩的倒了下來,往葉隊長身上蓋省……
我一下子跪了下來,摸著牆邊的一大攤血,癡癡的往臉上擦,不知道是哭還是笑,不知道需哭還是需笑,不知道能哭還是能笑……
新區第一實驗學校中三:錢俊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