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藏文墨懷若谷,腹有詩書氣自華”,這句詩是被我反覆吟誦的座右銘。可是,很久以前,我也曾覺得詩詞難懂。
但是,隨著背的詩越來越多,雖不敢說滿腹經綸,也算是順手拈來。
曾有人說,“《詩經》如同彼岸花,即使無法摘取,也一直存活於心。”我那時並不贊同,但是父親很喜歡國學,所以《詩經》是必須要背的。
《詩經》每篇不過百字,卻有十分之六七隻認得我,我不認識它。於是左手字典,右手《詩經》,倒真有幾分才女的模樣了。
後來,漸漸喜歡上它也似是情理之中。原來,它不過是前世的前世,被我們遺忘在河畔的歌謠。我生平第一次感覺到詩詞離我這樣近。
六歲的時候上小學一年級,至今還記得課本中的第一首詩——胡令能的《小兒垂釣》。因為讀起來朗朗上口,讓我深深的愛上了唐詩的韻律,幾乎每次領了新課本,第一件事就是要將語文課本上的古詩背誦下來。如此一來,偶然的無心插柳換來倒是樹木成蔭——語文成績出奇的好。
迷失在詩詞平平仄仄的音韻之美中,曾有多少次夢迴長安,聽李白鬱鬱不得志的歎息;看孟郊“一日看盡長安花”的春風得意,也曾對賣炭翁的遭遇無限同情,更曾為納蘭容若的“當時只道是尋常”濕了衣襟。
不知何時,詩詞已成為我生命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它早已融入我的骨血,裝飾了我的夢。
我心心唸唸的唐詩宋詞啊,你如同涓涓的細流,衝去我心田的污垢,夜夜伴我淺眠。原來,詩詞一直久居我心中,又怎會遙遠?
中三:吳丹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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