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離這個城市二百里的地方有人在等待我,數不盡的等待與相逢。
2005年的千禧之夜,煙花飛揚,火樹銀花,父親的臉顯得格外燦爛,天沒有下雪,我卻在這夜裡看到父親沒有憂愁的臉。
我來到這個裡父親二百里的城市求學,開始我很不願,但父親依舊把我送了下來,而自己卻回到了二百里外的家。
我知道父親很想我回去,這麼年,我還沒有一人在外邊長時間呆過。我知道父親很關心我,那個星期天,我想配一副眼鏡,讓父親下城來。他在電話裡說他很忙,但是在下午我聽到有人找我,出去一看是父親。他給我辦好一切後,便回去了望著父親的背影,我的鼻子有些酸。
我想給父親打一個電話,後來也打了。當父親的電話通了後,我便無言了。感情的玄被波動,讓我又想起了我那二百里外的家。
我嚮往二百里外的那個家,那個人。
二百里或許真的有些遠。
二百里外真的有人在等待我,等待與我相逢,等待淹沒在這個城市裡奮鬥的風雨夢歸人。
我等待這個城市裡開往二百里的那輛車,我等待風雨歸途的滿足,我等待二百里外的相逢。
二百里外,真的有人等待相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