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筆之前,我一直在思考我究竟要寫什麼,卻總也得不到一個確切的答案,那麼便讓這篇不知所云的文章,為我三年的初中生活畫上句號吧。
——題記
一家人
夢妍,芳穎還有我一直都一直過著昏昏噩噩的生活,接著不知怎麼夢妍認了芳穎這個弟弟,又不知怎麼我成了他們的老爸,於是我便有了個機會居高臨下以長輩的身份教訓他們。
我們一家共同的愛好就是玩智力玩具,魔方,孔明鎖,九連環都玩了個遍,最過火的一次就是在上課時玩得聲勢過於浩大,氣得數學老師火冒三丈,把她的油性頭髮烤乾了。
芳穎和我一樣對律師這一職業有著狂熱的嚮往,可無奈的是我們的理科好的一塌糊塗,文科卻經常考得慘不忍睹。
夢妍在我的同學錄裡說我將來必定是名動天下的大律師,還說她自己是很準的預言家。但她卻寫成了寓言家,或許將來有一天,我將成為寓言家筆下那可笑的小律師。
中考後,我如願考上學校的高中部,他們兩個則去了另一所學校,學校間間隔一萬八千米,中間還有一條潺潺的韓江,我常常悲哀的想著我們會不會因此疏遠,那時候我多麼希望我個人能對我說不會的不會的永遠不會的,可是我失望了。
陳潔,還有張菁
這兩位滅絕師太級別的人物在我初三座位被調到她們前面時便因為我一次用詞不當差點將我人道毀滅。兩位師太最輝煌的戰績就是在一次統考中攜手進入了年級前十,而我近水樓台先得月不幸成為她們蹂躪的對象。
自從坐在她們前面之後,我由於受到刺激成績開始穩定,而額外的收穫便是“學”了兩句英文:How dare you said to me like this?和Don’t you point those dirty green sausages at me?自然,禮尚往來我也送了她們一句You are such a bitch。結果我差點被打成豬頭三。
老闆
老闆是羽毛球的狂熱者,狂熱到晚上不抱著拍子睡不著覺。老闆的球技在學校數一數二,可惜每次打雙打總是攤上我這個半吊子,因而不落敗倒是很罕見。
其實和老闆在很長一段時間內並沒有深交,直到中考前他住在我家的那天晚上。那天晚上熄燈後我們便天南地北的聊了起來,談人生,說理想,評點班花校草,然後我們驚訝的發現彼此竟如此投緣。或許是因為黑暗是最好的橡皮擦,將我們間的生疏和差異悄悄抹去的緣故吧。
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
小怡
小怡不是小魚,是喜歡吃魚眼睛的小怡。小怡和我保持著男女生間最純潔的友誼,卻因為我們之間語不驚人死不休的對話而導致謠言四起——當然,對於我們這兩個本已謠言滿天飛的人來說,多一個不多,少一個不少,沒必要在乎。男女生間友誼的最高境界是什麼?就是為對方追女(男)孩子。然後,小怡不幸被我委予重任,接下來我便被氣得差點跳樓——當然,這不是她的錯,只能怪我遇人不淑。
“別做無謂的掙扎”這是小怡在臨畢業時給我的贈言,或許,我該把它銘記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