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我們有著同一樣的故事,原來我們也曾在自己的小圈子中哭泣,
原來我們都染上一種病,是遺傳還是感染,只記得它叫憂傷。
---懶小魚
寂寞拂過耳際,你聽瀰漫的是那未知名的孤單,還是那該死的憂傷,為什麼這樣靜謐的世界,也許你會沉靜下來,好好整理下思緒,想想過去,回憶起曾經,冥冥中又讓憂傷給佔據了思想,
為什麼不可以在這寧靜的夜,播放一曲激揚奔放的歌,邀請朋友相聚,狂歡。讓寂寞淡稀,讓孤單消失,架上幾盞耀眼炫燈,歌舞狂飆何常不快樂。
脫掉的面具--憂傷
不知道是我的原因還是普遍的存在,我偶爾喜歡有點神經質的我,有點歇裡底斯,總是讓那填滿的莫名憂傷佔據了我的大部分生活,別人說,你憂傷從何而來?我能怎麼說,一個破小孩,難道就不能有憂傷,而從哪來?一種朋友的離棄?一種一個人獨處的寂寞,一種未懂的愛情痕跡,我能解析的大概這樣,我不曾是雙子座,沒有雙重性格,卻往往容易分歧扮演不同的角色。讓那所謂的憂傷,填滿寂寞的空洞,戀上一個人獨處的安靜,有著幽默的無止想像,雖能很樂觀地看待某些事,某些人,倒不如說我懦弱,或者膽怯。
關於友情,一直尋覓的問題,打著很多個問號。我交際過很多人吧,或者我瞭解過很多人,但他人是否瞭解過我,我也不然為之,在一個人寂寞的獨處的時候就不然而然地想起了朋友,在喧雜吵鬧的朋友中更加地喜歡一個人在一旁,當作一名沉默的觀眾。看著他們,他們快樂,我也能夠從中或許點快樂。
我是個很虛偽的人,徘徊在所謂大人的成熟,漫步在小孩的稚氣之間。
游離其間,外冷內熱?外熱內冷,我是怎麼樣的我,甚至不想再次分析下去,不停地解剖自己的一點一滴,害怕?恐懼?在暖陽的暴露下,驅逐我掩蔽的黑暗。然而,這不正是我最想要的麼?只會選擇逃避的維諾小屁孩,只會在潔白的紙上塗鴉亂寫著那些無關痛癢呻吟,浪費筆墨,浪費時間。
我們不懂得憂傷,不明白什麼是寂寞,不理解什麼叫孤單,不知道什麼是思念。
等待別離的告別,在無意中看到跟自己相同的故事,在某個不知名的街頭遇到曾經的過去。或許憂傷是這樣,上天依舊會對你眷顧不惜,在你們過別的以後,會給你們相逢的一天,在看到跟你一樣的故事的人會成為朋友或知己,在那街頭相遇,你的一聲招呼就早已足夠了讓你勇敢面對過去。
那種秋風落葉的時候,僅有一個人在仰望的不叫寂寞,容易勾起回憶,可你選擇的不是回憶起過去的片碎點滴,而是在你思緒深沉,你的知己好友會出現在你的面前,推著鞦韆與你蕩懷秋季。
那種在某個情人節,在某個七夕的一天。一個人過並不叫孤單,我卻習慣於過著懶人的生活,情侶的甜蜜你可以不屑一眼,不用勾起自己的嫉妒,什麼都不理。睡到日曬三竿,為你曾經忙碌的前天,彌補下安足地睡著。安慰著自己,世界的煩惱都跟你無關。黃昏夕落,最美的時光,出點小錢,犒賞自己。過去因為匆忙怕遲到,而忘記吃的早餐。滿足肚子裡蛔蟲的夢想,讓它也有著快樂的每一天。碰見甜蜜稱對的情侶,不要心懷妒忌,在心中默默祝福著,告訴自己以前也曾幸福過,自己的以後,將來。也會更加地快樂幸福。
思念是一種病,何苦讓病魔噬侵全身,讓憂鬱想念成災,別把掩蓋的思念當作一種隱疾,喜歡就大膽地說,敢愛就大膽地愛,別只會一個人在心中苦喊那個人的名字,別老在無聊之際,重複寫著那個人的名字。
用著虛無的文字,數落了那個不知所謂的憂傷,不再面對過去,迎向前沿的每一天,應該有著不同的快樂。
都有新的改變,最起碼日曆也會一天一天地撕去一頁,脫落掉憂傷的面具,給我們一張淺笑45度的嘴角,對我們自己說,我們不是憂傷的奴隸,我們寧願成為快樂的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