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鴨媽媽的不小心，也許是命中注定，總之，那只鴨蛋被生在了天鵝群裡。天鵝媽媽用內心的愛產生出的內在溫暖和它的外在體溫孵出了一隻又一隻小天鵝。
“咦，這小天鵝真可愛，我們給它取名為‘小可愛’吧。怎麼樣？我親愛的孩子們。”“當然，這樣的美名非他莫屬！”一半孩子都這樣說。只有一隻天鵝非常不樂意，還斜眼看了看那只被尊稱為“小可愛”的天鵝眼神裡載滿了妒忌和厭惡，都快外溢了。“哼，醜八怪！”它不滿地說。“不，它一點也不醜！”一隻天鵝打抱不平地說。“是嗎？難道有我美嗎？！”它憤憤地說。
從此，那只為小可愛打抱不平的天鵝成了它最好的朋友，而那只自命不凡的天鵝總是對它另眼相待，處處刁難它。
“它不喜歡我，甚至討厭我。”小可愛說。“別理它，這或許是媽媽說的‘天生冤家’吧。不過我相信，總會有一天你們會相互友好的。”“可我覺得它說得對。”它此時低下了頭，“我確實很醜。”“不，你很可愛，只不過你的樣子真有些怪怪，哈哈，我喜歡你。”
雖然它是很不經意說那些話的，可是句句映在小可愛的心上----“是的，我很怪怪”。從那以後，它經常會一個人如此自言自語。
天鵝到了要學飛翔的日子了。天鵝們在媽媽的副食下一個個都學會了飛翔，可唯獨小可愛卻永遠飛不起來。“不要緊，不會飛又怎樣呢？不會飛也是我的孩子，我們的朋友。”朋友們都這麼說，可是它心中不免有些傷感。這裡，那只令人討厭的天鵝又說：“它不是我們的同類，不配作一隻尊貴的天鵝！”“是的，我不配。”小可愛邊跑邊哭了起來。它的朋友立刻跑去追它。於是，小可愛停了下來，對它說：“或許，我真的不是一隻真正的天鵝吧。”“不，別那麼想，它有病，神經有問題，別理會它。”“不是我自己如此認為的，我一直這麼想，從我那醜陋的外貌上就能說明這一點。”說著，它抬起了頭，“我相信在這世界上有真正屬於我的家，我的親人。我想去尋找它們。今天我想和你說再見，並代我向別人道別。”“那好吧，我親愛的小可愛，人們不是常說海內存亂，天涯若比鄰嗎？那麼……時刻想著我！“說著，它哭著飛走了，飛到天鵝群裡去了。小可愛直到它消失了才走開。
“我的家在哪裡啊？”
……
三個月後
“不知我的天鵝朋友是否還在想我，我會永遠記住它們的。”它笑著向後轉去。“爸爸，瞧我們多美麗。”
“是的，人總是要回家的。”他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