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馬行空,行雲流水,盡情享受筆尖帶來的暢快淋漓。將所有的思緒,所有的煩惱付諸筆端,筆尖帶走了一切,留給大腦整個虛空,萬籟俱寂,一切都同自己不再有任何瓜葛,彷彿像被一點點掏空一樣,靈氣與鈍意共存,暢快與悲苦同生,然後則是一段昇華,很貪戀這種感覺,繼而貪戀筆桿,一度固執地認為,貪戀筆桿就是貪戀文學。
說到筆桿,我與它有太多的說不清,我們有過一起合作的愉快,有吵鬧後的痛苦,有過一起遨遊的逍遙,有過彼此知心的溫暖,更有過誰也不睬誰後的寂寞與抓狂。
於是算命的說一伸,眼一閉,吐出一句:”你小子將來要靠筆桿子吃飯。”我白了他一眼,回了一句:“你老小子純屬扯談。”
不能承認,要按他的說法,筆桿子就是我的衣食父母,可我現在的行為哪像一個兒子對父母的態度,我不能頂著個”不孝”的帽子還傻呵呵的四處炫耀。想到我與筆桿一起風花雪月,吟詩作對,一起羅曼蒂克,一起哭一起笑,筆桿,更像我的戀人。
有人會說:“你小子才多大,戀愛史還挺長,是個癡情的種子。”
“癡情”這恐怕是對我筆桿最完美的詮釋“癡情”我喜歡這兩個字眼,
簡單,具體。
依稀記得我同她一起品味黛玉的孤寂,寶釵的溫婉,熙鳳的潑辣,湘雲的率性,一起感受大觀園的悲歡離合,人事淒涼,“寒塘度鶴影,冷月葬花魂。”淚水自然湧出,風乾,殘留的淚跡,還藏著淡淡的傷感,她說她喜歡我這樣。
生命讓我遇見了你
你捧者來自伊甸園的幽香
走過幽深的江南雨卷
在我的生命中播撒陽光
塞那河畔的金柳
是我對你的愁思
瓦爾登的柔波
翻動的是我對你愛的真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