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夏去秋來,細數流淌在縫隙中的青春。我抓住了什麼,又間或遺失了什麼。
高三文科重新組合,我離開了原本熟悉的教室,熟悉的同學,被命運的線牽著來到了《34》班。來到這個班,不知道是幸運亦或不幸。我只知道當一切都已成定局,我只有選擇坦然接受,並慢慢地喜歡,給自己一個堅持的理由。
夜的帷幕緩緩落下,我一個人,躺在校園湖邊的草坪上,看繁星點點,“大珠小珠落玉盤”。天上的星星是地上花兒的影子,靜靜地裝飾著我著實美麗的夢想。想起那些生命的過往,那些花兒,那些故事,在經歷分班的岔路口,我們懷揣一朝中鎊的夢想,各自耕耘。
小時候的自己是多麼的雄心壯志。談笑風生,揮斥方酋,指點江山,激揚文字。非“北大”不上,沒有“未名湖”不去。然而,這個夢想,像美麗的風箏,在我心裡放牧六年,但最後在夢想與現實形成的強大逆風中,我卻放掉了手中緊握的線。
一種怪異的雜草(消極悲觀的象徵)在我的心中如火如荼的長了起來,它是一種喜陰植物,不需養料,肆意蔓延。才一個夏天,就將我的心牢牢纏住,像中了毒般不可救藥。
希臘哲人蘇格拉底曾告訴弟子們說,消滅雜草的最好方法就是種上莊稼。
我開始忙碌起來,除草,翻地,耕耘。“播種性格,收穫習慣;播種習慣,收穫行為;播種行為,收穫品德;播種品德,收穫人生。”
凱魯亞克在《在路上》裡說:“我還年輕,我渴望上路,帶著最初的激情,追尋著最初的夢想,我們在路上……”
我們在路上,一路向上。即使沒有彩虹,我們還有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