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鴿子不在象徵和平,當玫瑰不在象徵愛情,當科技發展到極限,當人生找到盡頭。我們會怎麼樣,世界又將如何?”我獨自坐在幽境中思考這著個意味深長的問題。沉沒代替了寂靜,撕開靜止了一切喧鬧。
久之,我便厭倦了,我打開電視廣播映入眼簾的是:一群嗜血的螞蟻,被腐肉所吸引。又一個美好的生命被打斷。正如人們所說:斷了的玄,再怎麼連音都不對。而生命被打斷又該怎麼連呢?人們常說好有來生,我卻覺的:如果人生是乏味的,我寧願不要來生。如果人生是趣味無窮的,今生我已足夠。
如果說困難是一個長長的河,我會將心折成一跳船,用命運做船槳,用勇氣做船帆,渡過這條困難築造成的大河。
權威在我看來只是一把腐朽的劍,因為他不是永恆的見證。多少年來,人類的虛榮創造了多少戰爭。多少年來槍聲仍隆隆。四面楚歌是姑息的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