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無非就是一個自我陶醉的過程。
也許我本來就應該及早地將自己從幻想的泥潭中拯救出來,狠狠扇一個老大的耳光,讓紛紛擾擾的記憶變地更加地無法捉摸,然後撒一個彌天的大謊,擎著迷途知返的高貴旗幟,招搖過市,來彰顯自己的懸崖勒馬。但是,也許就是命中注定,我沒有這樣的能力,看著對岸的燈火輝煌,等待的日子就這樣凝聚在一個人孤單的背影裡。
一份執著的信任,一段貌似很長的等待,感情便也學會了在這般的患得患失中忽明忽暗,迷失著我前進的步伐。這樣的場景我早已是屢見不鮮,興許就在久遠的幾百年前,某一位自鳴得意的詩人妄自揣測著如我這般的人落魄的樣子,然後大筆一揮,所有的味道都已隨著淡淡的墨香飄然遠去,徒留下後人的頂禮膜拜,殊不知,那個落魄的靈魂早已是魂飛魄散,無人問津了,這樣的事並不少見。
等待的日子也許並不像那些偉大的詩人所歌頌的何其漫長,亦或是多麼的痛苦,牆上的時鐘依然在不緊不慢得走著,等待的時間以其一貫瀟灑從容的步伐,昂首闊步得從我身邊走過。而我,一如往昔,不言不語,不哭不笑。
失望是等待的日子裡不可避免的附屬品,空空的房子裡似乎連空氣也變得可有可無了的,失望的眼神望眼欲穿。當某一日我習慣似地感覺到失望的時候,突然發現原來自己早已不記得自己在等待什麼了,多麼諷刺的等待啊!
就這樣,如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