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閒極無聊,在庭院裡散步。這一晚,是秋夜。
我看到鄰近村子的燈火,有的很亮,有的則很暗。再看天空,圓滿的月剛剛好,一些細小的星星則閃耀在月的周圍。時而聞到狗的叫聲,距離也許很遠,但中氣十足。真可謂:深夜寒犬,吠聲如豹。
不知為何,也許是鬼使神差,我看到了池塘邊的那棵樹。
v這是一株構樹。我曾在哪兒聽人說起過。之前我可不知道他的名。
在白天的時候,我曾漫步庭院,立在水泥地的邊緣,看著這棵樹。這棵樹似乎不太高大,但也不矮。下端是肥胖的,但是到了上端,則越來越細,到了某一處高度,分開很多枝杈。有的枝杈折斷了,垂下來,大概是風吹斷的。有的則百煉成鋼,彎曲一個弧線,直刺天空。有的枝杈剝去一小段皮,露出裡面的肉來了。有的是灰褐色,還有的,則一直往下生長,都快要觸到平靜無紋的水面上去了。
此時,我注意著他的頂端。專注的看著它。
沿著許許多多的枝條向上,在快要達到頂端時,往左往右各生長出一段小小的細長的枝椏,與中間那一段組合起來,彷彿一雙雙絕望的手。我看到月亮露出慘白的臉來,彷彿戲裡的奸詐的人物的臉,旁邊的星星則發散著虛無縹緲的光芒,那手,則想隔空握住那光芒一樣。
樹的旁邊還有幾朵花,不是全開。是不知道名字的,紅的像火。在太陽下我曾見過。那是一種深顏色的紅,如女人的唇,如彤彤的夕陽和晚霞。
我又走進屋內,關上門。這就是秋夜。
二零一六年一月十七日寫於家中
中五:彭天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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