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憂傷的年代裡,總喜歡用悲傷的文字來粉飾自己,沒有幾多華麗的辭藻,透露著淡淡的愁,努力地嚥回已奪眶的淚,感歎自己那擺脫不了的愁緒。天空總是藍得讓人有股想哭的衝動,然後就會很奇怪地想,為什麼南方的冬天明明不下雪,北風卻仍可以那樣凜冽?接著又笑自己的傻,冬天嘛,沒有凜冽的北風哪像冬天!又會很突然地沒來由覺得鬱悶,今年的冬天好長!雖然不是那麼冷,但卻長得讓人討厭!遍地尋不到春的痕跡,我想我已經對那句--冬天來了,春天還會遠嗎?的名言感到失望,應該改成冬天來了,春天還很遠!至少在我心中就是如此。
看到木棉滿地,我轉過頭問同學:“木棉是春天開花嗎?”同學怪異地看了我一眼,沒有答話,我笑笑,不可置否。不知是誰把木棉掃成一個心型,同學說好浪漫,我應答著說是,心裡不禁失笑,又是一個多情的人兒!驀然想起初中有同學說我是多愁善感的人,我一笑帶過,卻不覺心中一驚,居然看到了那副笑臉下真實的我,是我掩飾得不夠好吧!很多時候都在幻想自己如果是個女俠,會怎樣;如果是個什麼大家,又會怎樣……然後一天天的時間都流逝在我的白日夢中,不知浪費了多少節數學課,想想,又覺得對不起可愛的數學老師!我越來越不能從他人的心靈之窗--眼睛看出端倪了,心裡有些生氣,但卻氣不起來,畢竟自己也是戴著假面具生活的會員,只不過資質有點老了,看到一個又一個的“後輩”逐漸隱藏起真心,覺得不平衡罷了,也許是不想讓這個渾濁的社會裡那些乾淨的靈魂流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