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行時期,父母為我忙得不亦樂乎。
“小棟(我的小名),中午就該早點去學校報到了,快來幫忙做菜,這瘦肉可是我今早特意給你買的,吃完飯後就去(學校)吧。”父親說。
“你把袋梨子洗了,晾乾,好讓你姐拿些去學校,今晚她學校可能沒飯吃!”母親一邊洗衣服,一邊囑咐小妹。
我在一旁安靜地做菜,靜靜地聽著。
“喔!”妹妹應聲道。勤快地去了。
“姐,你什麼時候回來啊?”弟弟蹲在旁邊,瞪著清澈的雙眼。
“我也不知道啊。”我一邊撿柴一般說,“回來時候我給你買吃的。”
“太好了!”可愛的弟弟一蹦三尺高,嘴上露出美麗的笑窩。我也輕輕一笑。
這就是我家的一幕,父母待我很好,像飼養國家珍貴動物一樣,我無以為報。他們一心盼我能好好讀書。在初中時期,我曾有一段輝煌的歷史讓他們驕傲,可之仍的我卻讓他們心痛,曾說過不再讓我讀書了。那是的我就賭氣,對自己說以後不再理他們了。可是沒過多久,我的的氣就拋到九霄雲外。我知道他們對我來說很重要,是別人永遠也替代不了的,反過來,就是他們也當我為掌上明珠。眾星拱月般地待我。我也知道我自己在他們心中也很重要,只是我沒有當個乖女兒,就怪我怕太任性,太放縱,他偏激,太愚昧幼稚。現在想想,也覺得懊悔萬分……
還是那天。
中午,我和母親抱著大包小包來了,到達學校後,我拖著行李下了車,望著母親那胖胖的身軀艱難地從車上拖著一個大包下來。我不禁想起了朱自清父親的背影。我想,朱自清有個好父親。同時,我也有個好母親。母親很少出遠門,她不喜歡奔波,為了讓我熟悉環境,他特意送我。我知道,這將是高中時期母親第一次送我,也將是最後一次。她希望我獨立。然而,下車後,我卻顯得與這所學校有些格格不入了,在大廳等候多時,水喝了,一杯又一杯後,母親開始四處為我詢問情況,我在一旁靜靜地看守行李。外面的溫度極高。母親回來時,一汗流浹背了,終於等到有一個高三的女生為我們引路,帶我們來到了宿舍。剛看到第一張張床,母親就立即為我爬上爬下,整理床鋪。等一切整理完畢,母親就回家去了。她回去的時候什麼也沒有拿,我說:“嗎,我給你買一支礦泉水吧,號碼?”母親沒等我說完,連忙擺手,說:“別了,我不用,你想吃什麼就買吧!不用擔心我。“其實,我看得出來,在這麼炎熱的天氣,一滴水也沒有進食,就算不餓,也總會口渴吧!說完,一邊囑咐我在學校有什麼情況就立即給她打電話,一邊回頭對我擺手,十一我別送了,我還站在原地,一直望著那遠去的背影。
只可惜母親為我親手親腳鋪的床,我沒有誰不能消失就被別人”趕“走了。。原來已經有人登記了,只是我和母親不瞭解情況而已,看來一切有得百忙活兒了。無奈之下,我住進了一個混合宿舍,。在哪裡,我挨著窗邊就寢,窗外還有那麼多的人在徘徊。窗過窗戶,我可以看到樓前一顆高達的書,那好像家裡窗外的龍眼樹,每每吃飯時,總可以看到那顆樹上掛滿了令人垂涎三尺的龍眼(桂圓)。我還記得我和妹妹總會拿著長長的竹篙去午後的龍眼樹上摘取免費的水果。此時此景,只可在夢裡重現了,住在混合宿舍裡也是一波三折,好不容易安頓下來,卻狀況百出。千里迢迢拿來的東西就此消失了,只是第一天而已,況且身上帶的錢,現在只剩下已不夠兩位數字。我怕覺得我的心在滴血,一滴一滴的掉,痛苦難忍。似乎我的心都被掏空了,很痛很痛……
我衝進廁所,一遍又一遍地打電話回家。
“哎!”母親熟悉兒親切地說,此刻,我卻淚滿盈眶,喉嚨裡似乎卡住了什麼,哽咽到什麼也說不出老。
母親在那邊細細地詢問我的狀況,我輕聲應和……
一通關切的電話在不久之後消失了。
我站在原地。
既失之則安上呢!在他們心裡,重要的是我,而不是我的身外之物。我有義務讓他們不再擔心。即便在千里之外,我過得很好,他們就少了一份擔心。可我知道,我像一隻風箏,無論在多遙遠的高空裡,父母都是放風箏的人,那只風箏對他們來說,是他們新的,永遠的寄往,牽著風箏的那條線,叫做親情。他將指引風箏回家的路!閒看庭前花開花落,遙望蒼穹雲卷雲舒。
這個星期,我只想說:“原來我是那麼的重要。”
中一:陳澤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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