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愛你,即使這是一個美麗的錯誤縹緲中的那抹純淨的琥珀色,盛滿了似水的柔情,靜靜地凝視著比非圖,這個塵封數年的名字,在三千年後再度拂拭塵埃,提起、銘記
忘不了啊,那初遇時深藏不露的比非圖,那句句深情聲聲真誠的比非圖,那夕陽下用劍笨拙而認真地揮舞著“薇”字的比非圖,那在人後脆弱如嬰孩的比非圖,那在最後還守在病榻傾訴的比非圖——
千夫所指下,力排眾議,滴水不露地護著——只想保證她的安全
眾人譴責時,任性偏執,簡單殘酷地殺人——只為護住她的名聲
背負一世罵名又何妨,為你,值得
明明貴為法老,卻是不忘她的所言所行,小心翼翼地珍藏,那薔薇牆見證了他的誓言
深入骨髓的愛正是她無法回報的,於是,逃避、逃避,這一逃即五年——遇上他,更改了輝煌的歷史,我不能任由錯事就那樣保存在歷史的記錄中,修正它,將這錯誤抹去,是我的責任——於是再度來到埃及
黑髮遮飾,玉膚染黑,卻掩不住眸中如天空海洋般悠遠的藍
邊界小鎮出謀劃策,自信光彩飛揚動人
“陛下,就請讓我貼身跟隨您,這就是對艾微最大的獎賞。”明知他眼中的期待,絕望般的失望,越發堅定
——最美麗的人,最好的人——“奈菲爾塔利”的含義
夜,深沉,蓮香揚,繁星點點
踱步荷花池,水中朵朵迎著清冷的月光,沉靜脫俗,美好不似世間物,觸手可及又遠在天邊,一如她,讓他心痛不捨的她
莽撞闖入的她不知禮節、毫無禮貌可言,但他得到了真實,先前從未體驗過的真實
他想把那份真實留下,卻不知其虛無縹緲,便失去了她
他瘋了,自她從光中消失。他燃盡所有熱情,卻一點點被歲月吞噬,他快要不會笑了、不會哭了、不會發怒了——即使貴為法老又如何,依舊失去你而不知所措,如一場美麗的夢——夢去,人散
“奈菲爾塔利!”幾分焦急,幾分興奮,幾分激動
諸臣不約而同地想起五年前那個少女,她擁有黃金般的頭髮,水一樣的藍眼睛
五年來的思念與深情付之一吻:“我猜你為什麼走,猜了五年。”
“我懂得如何帶兵打仗,我明曉如何治國豐倉,我善於建造宏偉工事,但我不懂你……我猜不懂你。”
“或許我太粗暴,惹你厭煩,那我不再強迫你;或許我太莽撞,不懂體貼,那我學會溫柔;或許眾臣不能接受你的身份,那麼我設計讓他們賞識你;或許我不該迎娶妃妾,那麼我就從不寵幸她們;或許我不該送你那個手鐲,那麼我就毀壞了全國所有的蛇形黃金鐲。你還……走嗎?”
難以置信,歷史上叱吒風雲的君王此刻脆弱如嬰孩,些許期待些許恐懼地等待她的答案,感動濕潤眼角
輕輕地被推開,輕輕地嘲諷自己:笑自己的執著,自己的癡心,換來的就是被她冷冷地推開
令人心痛的絕望過後,又是那個面目冷漠的君王,那時的她卻是不懂,一味抗拒,無意的傷害猶不知
“我,已經是埃及的法老,你想要的一切,我都可以給你。如果是合理的,那麼你要一,我給二;即使你要的是不合理的,我一樣可以做一個不明事理的君王,滿足你。“荒謬狂妄的宣言:拱手江山也無妨嗎?
終究不敵命運之手,再度重逢,不禁失態,然而轉世百次,哪怕面容相似卻也再無其他,畢竟不是他就這樣吧,就這樣吧,本就不應有這一段注定被歷史所遺忘的戀情,但,心為何如此之痛而後不遠千年,跨越時空尋你,故人心卻已變。
無礙,這次換她來守護他——願付盡一切博君一笑:”如果你會開心的話,我就會去做。“不計代價
認真的宣言並不能帶來他的信任,只得冷冷的命令便赴遠而去
“薇,我們約定再會,亦不忘卻往生。”臨死含笑,滿腔真情離去的少年啊,隨金蛇鐲的碎裂遺失在歷史的洪流
萬物總無法如願,以奈菲爾塔利之名留下的她命不久矣,只願在最後之際有他伴在身旁他執意與冰冷的她傾訴著:“他們都催我讓你快點走,真是頑固極了。”“你還想再和我多待一會兒,對嗎?”“你怎麼不說話?不開心了?”“我老了,我有些忘記了,記憶中,究竟哪一次,是我們的初識。”“提醒下我好嗎?”“喂,我的王妃,你不要又任性了。”
“你不說話我可會懲罰你!”“說說話好嗎?”“不管你要去哪裡,你會記得我吧?你會再來到我的身邊吧?”
“你答應我。”“你答應我,我就全部相信!”“算我求你……好嗎?”“……薇?”“薇……”伊西斯奈芙特,在拉美西斯五十歲的一個清晨,永遠告別了她鍾情的埃及、她摯愛的法老在轉生之書上,他如此寫道:“薇,我們約定再會,亦不忘卻往生。”別了,我們的法老——比非圖
中一:媄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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