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喜歡的人丟下我不管,討厭的人一直陰魂不散,刻骨銘心的人在映像裡淡成一片光影,快要被我遺忘的人的面孔卻時時在我夢裡迴旋,我該怎麼辦?
早晨依舊是走到四樓開始打鈴,到班級門口讓Mz Feng瞪一眼然後笑著進屋;依舊在物理,化學課上困的迷了巴登,連下了課筆記上的字都模仿著我不成人樣的七折八扭;ENGLISH課上和SMY笑的瘋狂一臉卻不發聲,然後抬頭看著Mz Ying或瘋狂或靦腆的笑容;晚飯依舊因為地方問題弄的椅子光光響,然後不論該說的還是不該說的,該想還是不該想的都一起降臨。寫字的時候手掌和紙接觸的地方有異樣的感覺。知道指甲又長了,頭髮又長了,天氣又冷了,笑容又少了。
只是每天依舊會做夢,不會夢見美好,也不會夢見悲傷,也不願夢見美好,不願夢到悲傷。莫名其妙的經過,甚至不願抬頭聽課,心不在焉的呆滯,液化的水汽空靈彌蒙。只是可能也只有我相信依就美好。復復重重,重重複復,健忘的機械,機械的健忘,好友和好友的好友的僵,讓我明白了一些。我們必須要重複這些經歷一遍又一遍,也許也不會明白上天的良苦用心我們埋怨甚至詛咒一些經歷的不順心,卻也不會明白這些事情不遂人意的理由。事情的依舊有他依舊的道理,而依舊改變自有他改變的證明。雖然我們依舊得用握過的筆,走過的路,愛過的人,說過的話甚至拋棄的思想來繼續展開這幅未知光彩的卷軸;用落過的淚歎過的情,掉過的發,濯過的水來承載內心顛覆的感情,但不能忘了,我們就生活在這春冬秋夏圍繞的街道,生活在不察覺卻每天踏過的階梯,生活在擦身而過或者偶然的相遇,卻也生活在被人操縱,永遠也找不道,剪不斷那條被束縛的繩索的人間地獄。
不用睜開眼睛,也不用嗅著氣味,只需憑著感覺,推開自己認為存在的門,那裡有著陽光刺眼的葉隙之光,有笑靨千面,有鐘錶的滴答聲,有熱氣的氤氳,當然也有我認為的依舊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