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兩日,老師留了一篇關於閱讀方法的作業,我一直不知道怎樣寫,不曾動過筆。終於離交作業的日子越來越近,也就只能硬著頭皮寫了,此時此刻,為了交作業便是我的寫作目的了。
學了那麼久的《現代寫作》卻不曾靜下心來認真的看這本書,轉眼間一個學期要結束了,我的教科書卻沒有翻幾頁,乾乾淨淨如不曾有我這個主人。為了尋求一點安慰,我翻開自己的筆記,總算心安一點。
看了看桌上的教科書,想了想閱讀方法的作業,心中便有了些瑣碎的東西
如《現代寫作》我要閱讀,為了學習而閱讀,而不是為了閱讀而閱讀,說好聽點是學習,可何嘗不是一種搪塞應付,為了完成任務,拿到好的成績,得到高一點的學分。看魯迅先生的《讀書雜談》他說:“說到讀書,似乎是很明白的事,只要拿書來讀就是了,但是並不這樣簡單。至少,就有兩種:一是職業的讀書,一是嗜好的讀書。”這樣對號入座,我讀《現代寫作》便是勉勉強強的,帶著苦痛的為職業的讀書了。讀了一會兒,眼睛雖依舊盯著書,思緒卻已神遊天外。或許從太陽升起到夕陽西下書都沒有讀多少吧。只是默默默默……帶著痛苦。
“再講嗜好的讀書罷。那是出於自願,全不勉強,離開了利害關係的。”這句話亦是出於《讀書雜談》看到這不由得想起了曾讀過的很多書。那些書之所以去讀正是因為嗜好。喜歡散文,尤其史鐵生的。他的《我與地壇》我讀了一遍又一遍,不曾厭煩。第一次讀是因為老師的偶然提及,便產生了興趣,讀了一遍,也只是驚歎他的文字運用,敬佩他的寫作功底。後來為了高考備戰,再一次接觸到這篇文章,記得很清楚,我與這篇文章又一次在2008年高考語文試卷上相遇。他那時是作為一篇閱讀文出現,老師一段一段的分析,似乎每一句都有深意,原先不曾理解,總感覺少些什麼的地方在那一刻全然明白了。正是那次奇妙的相遇,再次勾起我濃濃的興趣。於是,我又一次翻開了《我與地壇》帶著些許感受進入第三次閱讀,那一次的感受深刻而奇妙,沒有了第一次的焦躁,第二次的理解,取而代之的是模糊的不知怎樣用語言表達的奇異。我想我現在依舊迷戀著,因為《我與地壇》而及他,甚至因此一發不可收拾瘋狂的瞭解史鐵生,讀更多他的作品。看到了一個他的世界,有瓢蟲,有鳥聲,有樹影,有燦爛的合歡花,有那個小院子,還有母親。他描繪了一個他的世界裡的北京,也是因為這,我有了執,愛上合歡花,愛上北京不可自拔。至今記得在書上看到他在輪椅上燦爛的笑,想起了王開嶺說的:“職業是生病,業餘在寫作。’他笑得晴朗,像秋天。”寫到這裡已是墨筆乾澀,不知所云。
還是深刻的記得,喜歡那句:
與有肝膽者共
從無字句處讀書
且記
讀書讀天下!
於是我以虔誠的心把他寫在了史鐵生的《我與地壇》的扉頁,珍重著。我想這便是閱讀罷,喜歡,只是純粹的喜歡。從魯迅知道英國的培那特蕭,說過這樣意思的話:世間最不行的是讀書者。因為他只能看別人的思想藝術,不用自己。我想我是不同意他的,我認為讀書者亦可從別人的思想藝術中找到自己,而那個自己便是與寫者的共鳴。每一次的讀即是一次心的交流,有讀者自己的也有寫者的,真實而又不真實。正如此刻的我在寫,下一刻讀的人通過讀看到我的想法,產生或相同或不同的看法,而這也是自己啊。
寫到這裡,心中紛紛擾擾的瑣碎的東西倒是越積越多。也是,此時,宿舍靜靜的,偶爾傳來樓道裡匆忙的腳步聲,又消失了。在這樣的靜謐中自有好處,適合思索。不覺產生這樣的疑問,是否史鐵生之前也是這樣在靜謐中呢。想到了他的書《晝信基督夜信佛》是了,他當初該是思索著生與死吧,帶著超脫自然,帶著淡定平靜吧。
後記:心中思緒萬千,雜亂無章,不知怎樣寫出,起初是為了作業,後來寫著寫著也就有了感覺,到後來卻是又乾澀起來了。如擠最後一點牙膏既少又艱難。終於算是寫完了,舒了一口氣。翻翻前面寫的文字,又不禁覺得生澀拙劣。於寫還是太稚嫩,不能用文字美好的表達心中所想,一切都是那麼蒼白無力。唉,也就這樣罷。
2014年11月27號夜
高三:郎茂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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