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會有那樣的年代嗎?和同學少年們站在橘子洲頭。看江水流暢,夕陽斜照。高呼“問滄芒大地,誰主沉浮。”
清晨醒來,發現窗外下雨了。雨很大打得花草在濕潤的空氣中瑟縮。遽然我
看見一個高大的背影在雨中跑過。他會是誰,潤之嗎?對肯定是他。只有他在
這個磅礡的早晨一馳而過,身後甩下串串腳印。和片片惆悵。
這部被稱做是紅色青春勵志偶像劇的故事,終成為經典。緣由是它有著一流
的導演,一流的製片,一流的攝影。聽說就連片尾曲都是市長寫的。然而最要
的是它有經典的故事。
帶有韓劇色彩,漂亮的衣服明亮的教室,俊男靚女交雜其中。顛覆了人們對紅色經典的視角。不管怎樣,那個白衣飄飄年代裡,有著純純的友情和纏綿的愛。
我起身看窗外的雨放肆著自己的憂傷,雨水在玻璃上劃過一道清清的痕紀。為了高考上大學,同學們不分晝夜,燈光的明媚與暗淡熏醉了誰的夢寐。恰同學少年一個很像發生在我身邊的故事。我有大堆朋友,老蔡,潤之,斯詠還有那些我難忘的老師。我默默麼的念著他們的名字,很長時間沒有見到你們了,還好嗎?真是難以想像潤之就憑一篇作文就進了大學。而且是第一名,如果我能找回那個年代他一定是我的同桌。
白日夢,別打擾我的白日夢。
看著潤之的作文被老師不斷的打底分,心裡有著由衷的安慰。我的作文除幾次被老師評為滿分,在全校發表外,通常情況是底分,原因很簡單,語言涵蓄,結構雜亂。令老師難以著模。然後老師很和藹的說“你啊,得改。不然高考閱卷老師看不懂怎麼辦。”我很高興的同意了。因為學校和應試教育本來就是扼殺人才的工廠。可是沒想到它一殺殺到底。我多年修練的筆觸終成正果,高考作文得了十幾分。
古今愁苦有誰痛,有誰懂。當潤之和斯詠的手伸出去接雨水的時候,可接到我的淚。我知道我做不了偉人,沒有潤之的氣魄,沒有潤之的彪扞。我本可能像秦觀一樣的詞人,可我還是在其中找了自己,子生。張揚而內斂,激進而帶有淡淡的消極。我相信這個世界的善良與美麗,可曉霧裡卻有那麼多的醜陋和罪惡,我該怎麼辦,我站在書院裡急切的張望。
書還在靜靜的翻著,裡面的詩詞花冊洇染了我曾經過往的點點墨跡,這本寫不完的筆跡。能乘載我多少夙願,我牽著你的手走夏天煩躁的喘息。那個存在我心裡最美的故事沒有人能把它帶走。一貞走了帶著血與曾經的過往,只留下一句話,“忘了我,從新開使”我怎麼能忘了你,沒有你我怎麼開始。我清楚的記的我們在雨天相遇,我總是小心的看你的眉目,有隱隱未明的距離。俊卿,我一直同情你,同情你的處境,同情你的無奈。但著有能如何落花流水隨風逝。看見那樣一群少年,那份靈魂為之粉碎的愛,只有淒美才能夠修飾。
我想痛苦有算什麼,比起生命的的卑微。靈魂的卑賤更值得痛楚。這是我們賴以生存的砝碼。
在時間的包圍中。好像在空曠的荒野中。漫無邊際。充滿孤獨。我們需要什麼來包圍,名還是利?
在此之前我最喜歡的電視劇是《似水年華》,就如黃磊所說,裡面看不到我的才華,可能什麼都沒有。我希望我的將來是空白,但它一定會沾染各樣的色彩,那就讓它沾染好了。《似水年華》一各不完整的故事,只是我們面對青春過往所有過的那份記憶,僅此而已。
進入大學之前,能看到關於幾個同學,幾片花草的故事。有一種力量在身上縈繞它叫高亢。也許我的文章有點小資。但我必須說人們已習慣打開電視看電視,關掉電視去睡覺。然而這時人們都會有些感覺,哪怕就一點點。你會有的,這就是偉人的力量。想像你們在風嘯嘯的路上,為了國家和民族的星火,為了讓樸素的花草開滿山崗。趟過了多少軍戈鐵馬和雨血風霜。看著在遊戲中自己的頭盧被匪徒一槍打中,鮮血散落一地,死亡的氣息瀰散在空氣中,我有些怕了,難到生死真的那麼簡單。我沒有看透,也不感看透。可我在隱隱作痛的罅隙見發現,潤之還有一群少年們看透了,你們用靈魂和血淚詮釋著什麼是偉岸與壯闊。你拍去我生上的塵土,幫我指向遠方,我好想變得和你們一樣。
卡夫卡說,失去月光的夜晚,該用怎樣的聲音去安慰。誰沒有夢見過滿溪桃花,如黛清山。我想美麗的世界需要一群少年去安慰。恰同學少年,燦若霓裳。
燦若霓裳。
樹一尊華美的墓碑,刻滿墓誌銘:
死亡總是從反面觀察一幅畫。
此刻我從窗口看見我年輕時的落日。
舊地重遊我急於說出真相可在天黑前。
又能說出什麼飲過詞語之杯更讓人乾渴。
與河水一起援引大地我在空山傾聽。
吹笛人內心嗚咽的天使們。
從畫的反面歸來從那些鍍金的頭顱一直,
清點到落日。
清點到落日。
清點到落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