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的筆記本,抽像的畫面,配上幾行自己喜歡的文字。
晨曦的光,風乾最後一行憂傷,我在寒風中舔邸自己那雙隱形的翅膀,不讓任何人看到哪怕一點點的受傷。被寒風冰凍的心情,麻木,快要窒息,可是身體卻瑟縮發抖。心還是在的,只是靈魂已被帶走,軀殼在車輛行人中游離。有一種血被抽乾的感覺,乾癟的撕拉聲,腳步飄忽已不由自己控制。
胃再次的開始痙攣,奇怪於自己的感受,為什麼這個時候還有知覺,還能感受到胃的痙攣。或許是為了提醒自己還真實的存在著。活著不就應該認真一些嗎?認真的生活,認真的對待生命中每一個或停或匆匆而去的過客,演繹好屬於自己的每一個角色。
迷惑,在迷惑中迷失自己。角色,什麼樣才叫角色。扮演,難道生活在這個世界上僅為了扮演好被社會賦予的角色而已嗎?
生活,生活又是為何?記得在大學時,老師講的一個她和一個小孩之間的故事。“阿姨,你認為什麼叫生活啊?”老師笑:“你現在還小,還不懂。你現在的任務就是好好唸書學習,好好聽爸爸媽媽的話,這也就是你現在應該有的生活。”小孩反駁:“阿姨你說的不對,生活,生活,就是說人一生下來,只要還生存著就應該幹活。”
想笑,可是笑不出來。扯扯嘴角,泛起的是苦澀。想起了《水手》,想起了鄭智化,想起了《遊戲人間》。指尖凍得麻木,沉默繼續,只有手指敲擊鍵盤似有還無的聲音。想在這裡用上一個能形容這種聲音的擬聲詞,思量許久,沒有答案。
如果邪惡是華麗殘酷的樂章,它的終場我會親手寫上。晨曦的光,風乾最後一行憂傷。黑色的墨染上安詳。散場燈關上,紅色的幕布下降。
扉頁,一個大大的“END”,再次提示終場,散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