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氣很好,陽光透著窗戶射到我臉上,感覺辣辣的。心情卻很潮濕,如同冬天公交車玻璃上呼出的白氣。
一整天呆在家裡,聽JAY的CD,從《星晴》到《發如雪》。發現自己對JAY的歌越來越依賴了。CDPIAYER被我開到最大聲,感覺四周都瀰漫著JAY的味道。
我一直躲避的事情昨天終於發生了。
她打電話給我,叫我晚上打乒乓。挺開心的,我想她也是想和我復合吧。突然,有一種前所未有的快樂。
暮色開始襲擊大地,夜色開始暗下來。我還是那麼執著地在等她,因為我堅信她一定會來的。是的,她是我剛認識的那個單純的女孩啊。
秒針,分針不停地轉動,重疊,分開,重疊,分開……毫無顧忌地擺動著。足足等了她1個小時,為什麼她還是遲遲不來?
開始懷疑,。開始焦慮。當四周只剩我一個人的時候,恐懼征服了我。我想到了家,我想回家了。
一切都沉澱下來,心底有些雜質。只聽到空調工作的聲音,可是翻來覆去,睡不著……
第2天,很早起來,打電話過去,還是她熟悉的聲音。
“昨天,我等了你好久,你去哪裡了?”有些憤憤地質問。
“昨天?”她停頓。
“哦,我忘了哦。”她丟下簡單的一句。
“你在那裡等了很久嗎?”
“是的。”憤怒的我
“對不起哦。”她說著,然後傳來她放肆的笑聲,我在電話那頭,感覺她一臉的陽光燦爛。
可惡,她怎麼能忘了?感覺被踏空的滋味,心突然往下墜,空茫的灰色霧氣揚在世界的盡頭,如同風中那寂寞的落葉。
她是不是真的不再單純了,還是我想太多……
好累,不敢再想,也不必要再想了。
我和她之間除了勾心鬥角,還有什麼?
真正的疼痛不是我執著的等待,而是那句不屑的我忘了。
天氣似乎還是很好,我的天空呢?何時放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