紙飛機飛過深林飛躍山巔飛不到從前。
童話裡並不一定要有公主與王子,有也不一定在一起,小精靈也不存在。
天使飛得太遠太高裡要保護的人太遠就會折翼。會從萬里高空筆直落下,血肉模糊。
知了出來,知了飛走,狂叫幾聲,知了的燦爛只在夏季,必獻出一生的擁有才甘願含笑死去。知了知了。
很小的時候是純真的笑容也帶無邪,後來傻傻的跟著別人笑,現在是自己不愉快也要在別人面前裝著笑。你的笑容使你快樂的保護色,我知道你不是真的快樂,如何讓去走掉一千個世紀。
小時候什麼也不懂,天天背著個書包就呆呆的去上學校。現在才知道自己上學快變成了呆子。
晚班是一群不願寂寞的孩子在一起殺死寂寞,玩累了玩倦了就誰也不再是誰的伴隨。
依然記得那一群玩瘋了的少年,一起揮霍的孩童時代。從早到晚從西到東。
當那個比我大五歲的玩得最好的鄰家哥哥結婚時,我想他就會為生活而奔波四處。而每當放假使他總會去找到我一起去玩,一向從前。那是一起玩大了的鄰家哥哥。
看到了那個初中時的學校。人去樓空。四百米的標準操場空無一人,荒草狠狠的拚命的長起來。破爛般的籃球場依然只有零星的男孩在玩。柳枝還是那樣的搖擺,三葉草依然把校園的每一個花園長滿。一些文了身的社會青年進進出出。校園前的那個小小的書店,出了參考書依然是武俠書玩具慢慢的都是。
空曠的校園讓人感到破爛不堪,仿若是一座廢池。
想起當時不懂事的我們。圍繞操場慢慢跑,有時也會追逐。還能記起每次開會時的樣子,人流總是緩緩的蠕動。想起在這裡的第一次打人與第一次被別人打。想起課堂上我們幾個的開小差。想起老師在課堂上一次一次的演講……
我欣然。抬頭看看這一片久違的天空。原來一些東西就真的這樣走過去了。悄無聲息的。
來到以前住的地方,家。只是幾個月沒人住變聲了許多的雜草,有的比我還要高,可以用荒草叢生這個詞了。兩棵柿子樹依然纍纍碩果,葡萄樹枝很亂,門前的冬青也是枝枝丫丫。我七歲時種下的山藥早已是怕的到處都是。這裡,曾經的孩子在這裡玩,鬧,成長。人不在,進荒蕪。
打開門,一股很陳舊的味道夾著夏天的氣味滾滾而來,塵埃到處都是。
那只被遺棄了的小狗依然聽到聲音就老遠的跑來。它不曾怨恨過她的小主人,我的小點點。
放暑假的那一天,我們幾個孩子都很晚回家。只是走。十一點帶著疲倦來到家,十分鐘睡著。
當一些東西已是走遠,我總會習慣的回頭看。我曾摔倒,我倔強的爬起來,沒有拍掉身上的塵土就走遠了。
童話裡的童話故事,故事裡的故事主角。小小的成長,小小的小小。
小時代被狠狠的趕遠。駛向海角的船的轉輪依然轉動。
高山流水,流水西逝,一逝不反,記憶記得那一年。
不屬於自己的就注定天生找不到。
知了依然叫個不停。知了知了誰知了。知了知了知道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