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起來,隨意拿了一片CD塞進隨身聽,插上耳機。那熟悉的旋律在耳邊響起,是SHE的《熱帶雨林》,悲傷的旋律似乎在揭開我心靈深處的那塊傷疤。我走到窗前,下雪了?!突然有一絲驚喜,但那感覺稍縱即逝,瞬間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則是那淡淡的憂傷。
不知雪下了多久,當我中午再次走到窗前時,下的是雨。下雨了,難道是天空在為我哭泣嗎?
吃過午飯後,雨停了。老爸叫我去爬虎頭山--看雪。我雖不想去,但在老爸那“鐵齒銅牙”的動員下,還是勉強答應了。
爬山途中,越爬越高,溫度就越來越低,路邊的雪也越來越多。好不容易爬到了微波站,眼前一大片空地上,鋪了厚厚一層雪,竟有10厘米左右的厚度,兩邊的樹上滿是晶瑩的冰雪。老爸看到這,像一個詩人一樣在一邊感慨萬千,而這絲毫激不起我的共鳴。我俯下身,坐在雪地上,一陣寒氣遍佈全身。眼前,萬物皆是白色的,地上、樹上、遠處的房子上、山上,一片潔白。看者眼前這白茫茫的雪景,我沉醉了。周圍的寧靜加上潔白的雪,我的心淨化了。
一陣風吹過,我頓時感到孤獨、無助,那一幕幕傷心的往事在我眼閃過。但那純潔的雪,似乎與我融為一體,它給予我力量。我心靈深處的那無情的傷疤正在慢慢地癒合,消失。我忽然想到那一篇文章--《世事如風》,文中道:再深厚的手足情也只不過是風帶來的一個過客。隨緣來,隨風去。對啊,何必在乎那麼多呢?開朗、樂觀一些不是更好嗎?
我猛地站起來,抓了一團雪,超老爸身上砸去。接著那瘋狂的笑打破了寧靜,迴盪在山上。老爸大喊一聲:“好啊,敢襲擊我?!”也毫不示弱,一個超大號雪球正中我頭。最後我英勇作戰,終於反敗為勝。老爸已無回天之術,慘敗於我。“我勝利了!”又一個驚天地、泣鬼神的巨響。
在我面前,雪再次賦予了生機。這些淘氣的小傢伙,它的純潔無暇,它的生機勃勃,它的美麗動人,再次感染了我。
我和老爸還堆了一個雪人,我和這個可愛的雪人和了一張影,取名為“戀雪”。
天空還是有一些陰鬱,但我知道,那只是暫時的,總會雲開。
雪在我心中是一首永恆的讚歌。
雪之戀,戀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