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懷念過去的你,懷念我留在單車上的十六歲,懷念曾經因你的一陣微笑而激起來的風,夾著悲歡和一去不再回來的昨天,穿越我單薄的青春。明亮,傷感,無窮盡。
——題記
時光像沙漏的沙石一樣從我指間滑過,或是傷感,或是寂寞,卻從來不知道,自己的寂寞,傷感何去何從。
記得曾看過一本叫做《蔓珠沙華》的書,也曾一度迷念那種充斥死亡氣息的花。生長在通向冥界的道路兩旁,開花時不見葉,見葉時不開花,那是怎樣一種錯失的美麗,卻映襯著深幽的冥界,亦是如此有生命力?後來,我想我迷念的是它們上演的那一幕幕美麗的錯過。
也許我是理解的,過往承載的是我的蹉跎歲月,而回憶裝飾的是我曾經無數次的錯失。
小四說,青春是一道明媚的憂傷。我一遍一遍咀嚼這句話。青春的天空飛鳥留下的寂寞,一年四季亦在無數個清晨旋轉,翅膀成詩——那是小四的青春吧?至少,他還有一支筆,在寂寞,憂傷中,勾勒出了他的成長驪歌。
那句話,我終於明白。
那句話說,再也回不去了。
再也回不去了。
在時間的長河,我在是微茫的存在。
或從容,或匆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