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的腳步在舒徐逼近,你是否感覺到了它沉重的呼吸。你是否明白它的身影叫做猙獰。
前一刻,接受名次的刺激,後一刻接受“遺棄”的降臨。你也無法明白為什麼。也許答案早就已經寫好。只是,我自己一直都沒有看清。曾經的曾經,我一直在重複著,我們嘴角上揚,是因為我預知奇跡。可是,奇跡又是什麼呢/命中注定僅此而已。
我以為真的會有人可以明白我,明白我為什麼。可是天真終究是天真。以為到底是以為。一切的一切到了這兒還有什麼意義。冠上無聊的帽子,還有的荊棘。你以為你可以翻身,因為有人可以明白。可是你又怎麼能夠料到,你敗在,輕蔑的眼神與嘲笑的弄堂裡。
我以為付出真的就可以有回報,可是你又怎麼能夠知道你的那些是如此的微不足道,不堪一擊。有人會記在心裡麼?不會,就好像被人利用一樣,沒有意義再者厭倦的時候,你會被加上一頂帽子,遠遠的遺棄。然後,你再也找不到回家的方向。風,吹過有痕,卻沒有深刻的印記。這便是如是。也是現實的事實。
你的醜陋是人仰天嘲笑的卑劣,你的足跡是不曾有值的殘缺,你的記憶是如此卑微的奢侈,你的行走是小心維護的自信。然而,醜陋表露了,足跡湮沒了,記憶黯然了,自信破碎了。那麼,七月,你拿什麼拯救,你的過去,你的現在,你的未來。一切,已經被完整無遺餓否定。於是,判決已定,一個聲音說,七月,你什麼都沒有了。是呀,七月,你什麼都沒有了。
輕了,淡了,遠了,去了,沒了,消失,不見了。
淚,輕輕地劃過臉龐,一道淺淺的痕,淡淡的傷。惟有淚流面。這是惟有可以哭泣的自己。別無他法,心涼了不知多久,從哭泣到現在。還是想問一句,為什麼,我在乎的人不堪的罵,不屑的笑。原來,七月,你從來就是這麼生活在玩弄中。如此卑劣,如此狼狽,如此的不是自己。不是我想要的,真的不是我想要給予,明白,理解的。但,現在,沒有任何意義,傷痕,銘刻在心,直至終了。只是,恨與不恨而已。那麼我選擇後者。這應該是這個七月,最好的一個尾巴。孫說,既然都不相信自己,那麼不如放棄。嗯,不如放棄。解脫是最好的行徑。那麼,對不起。我的七月。這次,我再次失敗,敗了一切,敗了我最後卑微以為,卑微自信。
突然,好想去看海,看它的深邃,看它的寬闊。看它的澎湃;突然,好想去西藏Tibet,看它的美麗,看它的清新,看它的瓦藍;突然,好想背起行囊馬上出發,去一切我想去的地方,即便是飛翔的死亡在那也好。不過,一切都沒有希望燃起的一刻,因為,我沒有資本。它們只能在夢中浮現。我的嚮往,還有我的花兒們。以及,我的彼岸。
那麼,就這樣吧。
午夜的沉鬱徐徐曼延,你是否感覺到了它的冗長與絕望,以及,黑暗。
七月,那不是你的天藍,那是,七月,幽藍。
七月,幽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