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於我,不過侃侃而談的駁雜韻律,我或許與巔峰無緣,卻不依不饒地隨上乘之末流。不求功過幾許,但求心願無違。
不曾奢求繽紛色彩,偏安一隅的淡薄磨去銳利的意志,我習慣在黑白的枯燥中徘徊,於疲乏中享受順其自然的靜謐。
我對老子的“無為”主張甚是贊同,一向隨遇而安,不願擾亂原本的秩序。或許我一直渴慕一種與眾不同的境界——有無萬化,無始之始,不爭之爭,無名之名。在繁亂的瑣事中逍遙自處,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便是理想境界。
然而,我亦是反覆在諸如仁、義、禮這般儒學中品人生之苦茗。現代社會的填鴨式教育與啟髮式教育縱橫交錯,使我心力交瘁,我不是抱怨,也不想,僅僅坦白,自己在追求之旅上心有餘而力不足,以至於彷彿永無休止地反覆道德與知識的提升。
人非聖賢,孰能無過。但縱然過失莫大,也不能放任他人的肆意評論,更不能是自己難以啟齒的諱言。我的失敗由我自己定義,卻是時常過分地多於他人所談論,這何嘗不讓我於學海的顛簸中坐懷不亂。總而言之,重複著失敗已使我習慣,不是一味聽天由命,而是習慣於在每一次失利中,加深並逐漸規律自己厚積薄發的力度。重複,憑心而論,我自認為乃大智若愚。
我處在這個特殊的環境,無可選擇,無可替代。與其作無謂的高談闊論,不如腳踏實地,在沒有路的路上,踏下非同凡響的印記,開闢出自己的道路,作為自己人生意義的見證。曾幾何時,我也選擇逃避,卻是掙扎良久才明瞭,一切的一切,皆是不得不為之。
反覆追尋,重複失敗,不得不拚搏。
我的人生,我的路。
中二:張怡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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