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遠是端莊的坐姿/身下是綻放的彗蓮
神聖靈智的雙眼似閉非閉/傳遞永恆的思念
那雙純淨而聖潔的裸足/在柔軟的泥沙上留下沉重的印痕
上帝的禱告喚起天堂之聲的佛音,我莫非信教,只是貪戀上著靜心修身的清幽罷了。“千山鳥飛絕,萬徑人蹤滅。孤舟蓑笠翁,獨釣寒江雪。”我想此刻老獨翁也與我這般淒涼。
數月凍結的江雪埋沒了如癡如醉的回憶,冰封了摯真摯切的愛戀。於是,一切暗淡了下來,靜的出奇,靜的可怕,令人毛骨悚然。
也許,這就是“雪後的華麗”。沒有人敢踏上這寧靜的方土,怕會有食死徒般的侵襲,吞噬掉一切美好的意象。炸就是“幸福的邂逅”,一切回憶化作塵埃,灰飛煙滅,懼怕這遺忘與失落;那離別的落寞,刺穿瞳孔,刺透心扉;那撕心裂肺的吶喊,穿透雲層,直上黃霄。
我嚮往有山的地方,空曠的可以讓我忘乎所然,偉岸,崎嶇,堅韌不拔,像矗立在感性地帶的豐碑刻滿了下一站的指南。可是,當我真正去觸摸她的時候,我卻看到了另一番景象——我攀爬著,很累很累,我歇息著,她扭曲的身體傷痕纍纍。
呆木的眼神停滯在拐角處的深淵,一切生命都已麻木不仁。僵硬的身軀,木乃伊般死神的靈魂,喚不出千古的思念,萬年的情愫。
花開花落,曲終人散。
人生,赴宴一場,何奏悲人錐心之曲?
路軌上,一座淌不過的豐碑,鑄滿了不盡的落寞與憂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