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此深切的熱愛紀錄十四,十五那段蒼茫而無知的生活,哪怕是象徵。
逢,提著挎包穿著黑色風衣走在深秋,總會記起安,和我們曾經的天荒地老,我想在很久很久以後,我想到這些是會哭泣的,彷彿很尖很利的指甲從手臂劃出慘白色的紋路,隨後又淡然下去,疼痛,微微,也只能是微微。因此,遺忘便成了煤田必飲的湯藥,透過腸胃,開始入睡。
高中時候與刁有了密切聯繫,後來知道是安叫她來好好照顧我。我在她們眼中到底還像個孩子,她牽這我的手,我一直都只她不是安,我們終究還是長大了。
在這種沉甸甸的天日裡,如看到曙光般,歡騰的衝了出去,才發現,又落入另一口夢魘。
推開第一扇窗,我脫下外套,秋天忽然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