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別經年,浮游滄海,多少歸夢頻添。舉杯還歎,豪氣豈從前。碧水悠悠看盡,人間事,笑洗塵煙。蒼茫處,他朝歸去,雲霧繞荻軒。堪堪,依舊戀,功名利祿,送往迎參。叱吒奮爭先,奇志炎炎。向晚閒庭靜對,風月黯、鳴蛩無眠。憑誰解,更聲寒徹,驚夢枕濤殘。斷線的風箏像幻滅的癡想扶搖直上無所眷戀終於無牽無掛捆著巨石的往事沉在湖底遊走的魚群在麻木的街市抬起想尋找思念的紋路澀苦地嚥下。空氣街角傳來誰哀傷的歌這不曾絕望的鄉愁穿透我心向寒冬的盡頭涉去有一種愛,注定涉不過千山萬水,有一種蝴蝶注定一生逃不過滄海的蠱惑。也有一種痛,是痛徹心腹的幸福。涉不過歲月的蝶骨,逃不過恪骨的天涯。寂寞花開的時候---歲月是一枚流放天涯的紙船[題記]
背負紅塵,於來路不明的月色並肩行走天涯。當生命注定於你相遇時,一紙蒼白的掌紋握不住流落的煙雨。來時我將玫瑰設置在潮濕的風向內。沒有飄逸的季節,沒有一枚相思的繭,於是我們在彼此的眸內,注定是一枚飛不過滄海的蝶骨。此生,有一束叫做相望的東西,早已客居天涯。與來世無關,一滴蘭色的鳥淚,是婆娑的詞。當天空有一朵雲,浮過變遷的過程時。今生,我們是逆向飛翔的候鳥。扶不住彼此的幸福有一種痛,是無法刪除的相忘。裝作無動於衷的樣子。用一枚暗紅的殘唇封住歲月的流詞,從此流香紅塵。千山萬水之後,回首依然是眸內暗紅的蝶谷。飛不過一組潮濕的紗詞,飛不過一束紅塵的仰望。飛不過指尖的歲月。子丑,我是一朵暗結的紅花。渡不過一地散落的幸福與痛徹入骨的月色。飄不過的杏雨,漫過蝶谷。有一種幸福炙傷了柔弱的指痕。於候鳥無關,流落的詞---相伴一珠蘭色的奢望,從此不再仰望。翻過紅塵,我是一朵飄忽不定的雲,天涯注定是涉不過千山萬水的承諾。有一種等待叫做繭,注定無法破蛹成蝶,有一種蝶被時間叫做守侯。用終生飛過紅塵的流落。有一種飛翔卻早已注定是逆向的天涯。---飛過滄海的蝶,最後的殘忍是回眸內,彼此早已領悟的結局。
飛不過莊園的邂逅,飛不過紅塵的劫,飛不過天涯的謠,有一種飛翔叫恪骨。緣起塵落之後。時間站在彼此的掌心內,於份無關,有一種緣叫做無奈。有一種份叫做緣盡天涯。---候鳥的劫,塵埃已紛紛落定。無法修繕一組反向的窗,是無法偽裝的回眸,無法修葺一組返季的月光。彼此的凝望撐不起超載的紙船。有風浮過溺水的桃花,此去天涯---有一種愛叫做刻骨銘心。於背棄無關,不棄不離的蝶,飛不過滄海,飛不過紅塵渡劫。於逃遁無關,流水的容顏越不過經年的歲月。指尖的柔弱注定無法觸及到暗香幽結的刺,有一朵嫣紅叫做玫瑰的紅,有一種嫣紅是上帝賦予玫瑰的眼淚,有一種淚是掌心內一滴嫣紅的血液,被候鳥在山坡上婉轉鶯啼。有一種候鳥注定用一生在山坡上啼唱。滄海的上空,有一朵雲在不合適宜的時間內,邂逅了一枚飛越滄海的蝶骨。當時間在某一個段落裡,措置了相遇的空間時,有一種痛從此與幸福行影不離。並不離不棄。理不清紛繁的月光,梳不通紅塵的走向與脈絡。站在山坡上,有一枚蝶飛不過仰望的唇印,飛不過彼此的回眸,飛不過紅塵的緣落,卻飛過滄海的幸福,飛過了一生無法相忘的痛,並從此不離不棄。